白璧和馬一誌繼續和四大隻進行著,你追我趕的生死賽跑。
“白璧你的意思是之前有人類和它們交過手,而且還順利逃掉。”馬一誌的內心忽然存有他們一定可以活著的希望。
“所以說嘛,再強大的敵人,都會有它的弱點。”
“那是什麼弱點呢?”
“不清楚,隻要找到,我們就會得救。”
沒錯,那些人類一定是用了某種方法離開這裏,究竟是什麼呢?難道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嗎?
由於白璧太過於沉浸在思考中,導致一隻巨猿追上來卻渾然不知,直到它發出野獸低吼聲才把他喚醒過來。
身旁的馬一誌眼疾手快,推開了白璧,安全躲開攻擊。
但他自己就沒那麼幸運,被巨猿摔得老遠的,重重地撞擊到一棵參天大樹上。
不容馬一誌有多餘時間躲開,巨猿揮起拳頭直擊對方。
頓時樹葉紛紛揚揚地飄落,接著“哢嚓”一聲,參天大樹斷成兩截,倒在一旁,巨猿的力量強大到如此可怕。
“一誌!”白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馬一誌寧願犧牲,也要保護自己。
萬幸的是他並沒有死,而且被人及時拉了一把,躲開致命一擊。
很快馬一誌就被扯進茂密的草叢裏,消失不見。
一誌得救了嗎?白璧看到後,還未來得及猶豫,也被一隻手臂拉進草叢裏。
白璧抬眼一看,原來是範夜,以及金崇。如果是範夜出現在這裏不覺得奇怪,問題是金崇他怎麼會在這裏呢?
“總算趕上了。”範夜不禁鬆了一口氣。
“範夜同學,你們的傷是怎麼回事?”看到這兩人傷痕累累的樣子,白璧忍不住問。
“為了走捷徑追上你們,從山坡不小心摔倒的,比起這個現在逃命要緊。”範夜對自己身上的傷無動於衷,反而先讓大家離開。
“你們來這裏是幹什麼?”
“這家夥有話和你說。”範夜指了指一旁的金崇,對著馬一誌說。
“哎?什麼話啊?”馬一誌不解地問。
金崇先是愣住了,然後支支吾吾半天,他才把心裏話說出來。
金崇是個處事認真,毫不顧慮私情的人,到現在為止依舊是。每當牽扯到生死的危機關頭,他都抱有成全大我理應有小我的犧牲,這是他的市長父親從小到大的教育。
金崇的父母都健在,他不明白失去最重要親人那種痛苦的滋味。但最近變得有點奇怪,看到同伴們的死去,不知為何內心產生一種特殊的感情。
直到今天,範夜把馬一誌家裏的情況告訴自私自利的金崇,那家夥比任何人更珍惜同伴。
金崇恍然如夢初醒,這裏並不是父親的官場,根本不一樣。
“馬一誌,我確實太自私了,為之前所說的話道歉。所以我們一起活下去吧,然後離開這該死的島。”
聽到高傲的金崇能夠放下身份道歉,馬一誌感到非常意外,他臉上扯出不知所措的笑容:“什麼嘛,就為了這種小事特意不要命跑過來,根本不是全部你的錯好嗎?我動手打了你也有不對。”
說完,兩人互相對視,冰釋前嫌地笑了出來。
“白璧你果然很厲害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你超越我是理所當然的,可我不明白的是當年你為什麼不做學生會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