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麼燒起來了,茅屋著火啦。”陳木指著熊熊燃燒的茅屋。
“大家快來這裏。”白璧強忍著嗆人的濃煙,讓大家到這裏集合。
“白璧,是你做的。”金崇他們跑了過來。
“是的,無計可施之下才出此下策,你們看那些家夥同樣也受不了。”
大量的濃煙彌漫在整個營地裏,把嗅覺敏銳的強齒鼠嗆得不輕,紛紛地跑掉。
待危機解除,把將火苗撲滅後,大家都筋疲力盡地躺在地上。
經曆一場可怕的生死戰鬥後,所有人都受傷,特別是男生為了保護女生,傷得尤其嚴重。
看著傷痕累累的大家,魏樹塵緊緊地握著手裏的刀,神情複雜。他扭頭對白璧說:“白璧,麻煩你照看一下遲音,我去打點水。”
白璧依舊沉默不語,點了點頭,然後幫遲音的手臂上藥。
遲音隻是提醒一句小心點,任由魏樹塵離去。
之前掉進陷阱的手臂傷口剛愈合,如今再次裂開,遲音歎氣自己真心倒黴,她問白璧,樹塵是不是有心事?
了解魏樹塵性格的白璧淡淡地說了一句,讓他一個人安靜待會兒吧。
魏樹塵經過石柱時,瞅了一眼,心裏非常內疚,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都是我的失策。怪異的雕像,一定隱藏什麼秘密,明明差一點就要揭開。
突然他停下了腳步,前麵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鍾剛先生!”魏樹塵喊出那人的名字。
“嗯?是少年你啊。”
“你怎麼會在這裏?”
“巡邏啊,莫非你也是?”
“嗯,那個,鍾剛先生有沒有受傷啊?”
“一點輕傷罷了,比起平時嚴峻的修煉小意思。多虧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少年,我們才得救,但同一招不可能用第二次。”
“是的,營地燒了可以重建,最重要的是能夠活著。”
“呀,燒得什麼都不剩耶。”鍾剛歎息行李都燒沒了,不過卻沒有責怪任何人的意思。
“這個基地完蛋了,人和土一片狼藉,接下來該怎麼辦,少年?”
“我不會放棄的,我曾經有個要好的朋友,來這座島認識的。”
“曾經。”
“嗯,他已經死了,雖然是個笨蛋,但是個非常替同伴著想的家夥。他一個人衝向敵群裏,用自己的生命換取同伴的安全,直到最後一刻也沒有放棄,而我豈能因為這點挫折而放棄呢。”
這個少年,雖然不知魏樹塵之前經曆過什麼,但鍾剛發覺眼前的少年並不簡單,他正慢慢地成長。
“對了,這把刀還給你。”魏樹塵猛然想起手裏還拿著別人的刀。
“送給你吧。”
“不,不行啊。”刀雖然好用,但始終是別人的,何況不能平白無故地接受這份重禮。
“沒關係啦,這把刀原本是我在伍五先生那裏贏回來的,擺放他那裏作裝飾太浪費,我是出家人更不能用,與其埋沒了它,倒不如送給你更加合適。”
“難怪那大叔一臉不情願的樣子。”魏樹塵回想起那伍五怨恨的眼神,簡直像是搶了他老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