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徐大山基本沒喝,都被剩餘幾人搶完。
穆三少沒喝過癮,又盯上了另外一瓶。穆老爺子說什麼不肯再開,這瓶酒自己打算珍藏起來,以後招待老朋友。
他們正說著話,周青鬆手機突兀的響起。
接通後,他臉色大變:“什麼,你肯定嗎,那礦出過事故……到底怎麼回事兒,你給我詳細說說。”
等掛斷電話,周青鬆臉色極為難看,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徐神醫,你真算準了,我買下的那個新礦有問題。狗,日的,竟敢打老子的主意。”
“青鬆,到底怎麼回事兒?”聽他罵罵咧咧,穆老爺子出聲追問。
“穆叔,我讓人坑慘了,這煤礦上家是靠小煤窯起家的。買之前我們沒打聽清,隻知道當初上家買下這煤礦後,覺得開采難度比較大,一直放在手中。
現在我朋友找人探聽清楚底細,根本不是開采難度大,而是那混蛋早些年手腳不幹淨,挖煤工人都是騙到礦上的,這個礦剛挖沒多久就崩塌了。傳言有工人被堵在礦洞中,沒上來……”
“太猖狂了”穆老爺子猛然一拍桌子,身上浩然之氣乍現。
聽到這裏,穆三少和周學文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震驚。這位徐神醫,還真能預測吉凶。
“徐神醫,你看這事兒對我影響有多大?”等鎮定下來,周青鬆追問道。
“既然找到原因,事情好辦多了。煤礦開采前,找幾個有道行的道士設法祛除怨氣就行。否則天長日久,煤礦必生大禍。不過這樣的方法,倒是讓那罪魁禍首逍遙法外了……”說完,徐大山歎了口氣。
“徐神醫,你放心,老朽絕對不會讓幕後黑手逃脫法律製裁,定會為那四個工人討個公道!”穆百川斬釘截鐵的說到。
“穆老爺子,我年紀輕輕,擔不起神醫二字。你們還是叫我小徐,或者大山吧,”徐大山開口道。
“那怎麼行,你對老朽有救命之恩”老爺子連連搖頭。
一頓飯吃到九點多,看時間不早,徐大山才提出告辭。
“徐神醫,我們送送你,否則出門的時候,門衛會阻攔”走出門外,穆三少和周學文慌忙跑過來。
坐在車上,穆三少滿臉羨慕:“悍馬H6,這車就是霸氣,和徐神醫太配了。”以穆家的實力,當然買得起,可惜老爺子不讓。
“咱們都年輕人,沒那麼多講究,你們年紀比我大,要不叫我小徐。被人一口一個徐神醫叫著,我覺得別扭。”
“我們可不敢,要喊你小徐,我家老爺子非揍死我不可。要不這樣,我喊你徐大哥吧”穆三少接口道。
“那我喊什麼,徐叔?”周學文哭喪著臉。他父親問穆老爺子喊叔,按輩分算,其實他也叫穆三少三叔,不過兩人太熟,一直喊名字。
“咱們各論各,你也叫我徐大哥吧。”徐大山哈哈大笑。年紀都比他大,喊徐大哥,自己已經占便宜了。
互相留了電話,徐大山才開車離開去接柳晴,然後直接上賓館。
進了賓館房間,柳晴的衣服就片片飛舞。被男朋友雙手撫著,很快身體軟的像麵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