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巴克,大晚上的你怎麼跑出來了?”喬橋彎腰,喜愛地擼了擼巴克毛茸茸的狗頭,心情一陣放鬆,
都說每日一擼夠,活到九十九,看來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帶它出來放放風。”頭頂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
喬橋抬頭,陸汴穿著一身灰色的運動裝,英俊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今天在劇組過得還愉快?”
喬橋聽著他聲音的陰晴不定,莫名打了個寒顫。
她今天好像沒有惹到眼前這個冷麵老爺吧。
陸汴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隻當她是心虛,笑容越發深了,“你媽今天打電話給我,跟我解釋了一你跟顧嘉爾的緣起緣滅。”
緣起緣滅?
喬橋一臉黑線,這是什麼鬼?
她假裝沒有聽懂他話裏的深意,自顧跟巴克親切說話,“巴克,你怎麼又咬我的裙擺,再咬就走光了。”
陸汴臉色一黑,朝巴克陰測測開口,“巴克——”
巴克歡脫的身子一抖,老老實實地坐在了他的腳邊。
喬橋看著他瞬間冷下來的臉,也像巴克一樣,一雙大大的杏眼,濕漉漉地望著他,睫毛微卷,無形中透著一個委屈。
陸汴一愣,狹長的眸子裏閃過一抹不知名的深沉,上前一步,喬橋以為他又要懲罰她,反射性退後一步,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瞪得圓圓的,帶著滿滿的控訴。
陸汴臉上一黑,“你這是幹什麼?”
喬橋繼續瞪著他,說雖然沒有說話,但神情中透著禽獸兩個字。
陸汴本來有點生氣,現在反倒哭笑不得,“你以為我要吻你?”
喬橋看他笑得頰邊的兩坨肉都往上推了推,狠狠瞪了他一眼。
自己做過的禽獸事,有什麼資格嘲笑她?
喬橋氣惱道:“難道不是?”
陸汴眉毛一挑,清冽的聲音意味深長,“跟一個接吻不知道換氣的人接吻有什麼意思?”
被嫌棄了吻技,喬橋氣得臉色漲紅。
沒想到這個平時看起來一本正經的男人,還能說出怎麼惡劣的話,奪走了她的初吻,還嫌棄她。
可惡!
她用鼻子重重一哼,“很好,我不會接吻,之前那個一而再再而三吻我吻上癮的陸某某是小犬。”
陸汴雙手抄在兜裏,唇邊夾著一抹淡定自若的小,“如果我是小犬,那麼你是我的老婆,那你……豈不是犬婆,你確定我是小犬?”
犬婆?什麼鬼!
喬橋渾身抖了抖,被膈應到了,“你才是犬婆,你全家是犬婆。”
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陸汴笑了笑,“你還要在劇組待多久?”
喬橋覺得這才是他今晚早早回家的目的,她斟酌了一下語言,狗腿道:“可能還有好幾個月,你放心吧,我這人三觀特別正,隻要我們沒離婚,我就會像貞潔烈婦一樣自尊自愛,就算你強迫我出軌我也不會出軌。”
陸汴挑眉,“貞潔烈婦?那倒沒必要。”
喬橋撇了撇嘴,瞧這大度的語氣,仿佛之前霸道多疑的那個男人是她幻想出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