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心裏一陣舒暢,有一種農奴翻身把歌唱的激昂。
陸汴優雅地喝了口牛奶,放下杯子。
那細微的聲音綻開在餐廳裏,喬橋心裏一凜,抬頭看到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直挺挺的背脊往下塌了塌,底氣就像漏氣的氣球瞬間放的一幹二淨。
不過她很快又挺起了胸膛,不能退縮。
一直以來她在他麵前表現地太軟弱了,所以他才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她,頻頻觸碰她的底線。
她狠狠咬下一口包子,像是鼓氣一樣拍了拍沒有麵包屑的手,挺著胸膛站了起來。
屁股下的椅子還沒有動,對麵就傳來了椅子被拉開的滋啦聲,喬橋抬頭,水平視線是男人的胸膛。
她揚起的脖子縮了縮,又轉頭往廚房看了一眼,廚房裏陳阿姨忙碌的身影在晃動,有外人在,他應該不敢做出什麼失格的事情,於是重新硬氣地揚起了脖子。
陸汴繞到她跟前,他徐徐彎腰,那張清新俊逸的臉在她麵前慢慢放大,漸漸逼近。
“你…你要幹什麼,你不要亂來,陳阿姨還在…”喬橋氣呼呼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實在是這人靠得太近,近到他的呼吸噴薄在她臉上。
那呼吸仿佛自帶火氣,她的臉蛋漸漸變得粉紅。
喬橋突然有一種手足無措、麵紅耳赤的羞恥感,她底氣不足的說,“你再靠近,我就要叫了。”
“你叫啊,你叫得越大聲我越喜歡。”陸汴羞恥的台詞自帶一股汙汙的魔力。
他低沉的聲音剛落,她的唇上便是一涼。
喬橋的餘光正好看到陳阿姨走出來又縮回去的身影,她嗚嗚抗議出聲,但都變成軟綿綿的哼唧聲。
陸汴把她壓在牆角根裏,過程中唇一直都沒有離開,喬橋被他吻到大腦缺氧,心撲通亂跳。
“還能不能幹涉你了?”陸汴微微放開她,貼著她的唇瓣嗓音沙沙問道。
喬橋惡從膽邊生,五指張開揪住他的頭發,“不……”
陸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堵住了她的嘴,半晌放開繼續問,“能不能?”
“哼……”
再吻,再問。
“能不能?”
喬橋踩他腳。
他又吻,“能不能?”
可憐陳阿姨躲在廚房裏,餐廳裏傳來氣喘籲籲的聲音,一把老臉羞得通紅,這把狗糧好紮心啊!
給年輕小夫妻做鍾點工就是這點不好。
年輕人,火氣旺,又開放,不管地點場合……
可憐她一顆老蘿卜心硬生生突變成少女心。
不知過了多久,喬橋腿腳一陣發軟,跟著一起發軟的還有骨氣,她怯怯糯糯說:“你,你能……”
陸汴卻還不放過她,扣著她的腰肢,逗弄她,“說清楚點。”
滾燙的氣息包圍著她,喬橋快要被撩瘋了,骨氣節操全沒了,“你是我老公,你最有權力幹涉我。”
“這就乖了。”陸汴放開她,一臉的神清氣爽。
喬橋癟癟嘴,弱弱地推開他,手勁軟的就跟沒骨頭似的。
所以說,骨氣這種東西視情況而定,可有也可無。
“早餐”吃完,陳阿姨才磨磨蹭蹭從廚房裏出來,一看她閃閃爍爍的眼神,喬橋就知道剛才的事肯定是被圍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