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緩緩趴在他懷裏,漸漸停止了掙紮,兩人都已經赤誠相見過,她要是再掙紮就顯得矯情了。
“今晚不行,你受傷了還沒有好。”懷裏的女人小鳥依人的趴在懷裏,讓陸汴的心軟了軟。
喬橋聞言臉色爆紅,結結巴巴道:“你…你說什麼呢?…你自己心懷不軌,幹嘛說的是我想要一樣…”
陸汴的胸膛中傳出一陣悶笑,“好,是我心懷不軌,是我想要。”
喬橋錘了一下他的胸膛,“你就知道欺負我。”
陸汴摸摸她的頭發,“隻有我一個人能欺負你。”
喬橋瞄了他一眼,這個答案,她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她戳了戳他的胸膛,從他的懷裏抬起頭來,眼睛瞪得圓滾滾,“你以為我是巴克啊,陸汴,我是你老婆,老婆就是要疼著寵著。”
陸汴唇角勾了勾,垂眸看著她掙紮中露出的春光,意味深長道:“沒錯,是該好好疼著。”
喬橋捂著胸口,臉色爆紅,“你,流氓。”
她說著就從他身上一躍而下,噔噔朝樓上走去。
陸汴好心情地從冰箱裏拿出櫻桃,洗好施施然端上樓。
主臥的門一擰,卻發現她把門鎖上了,他訝異地挑眉,也不叫門,直接下樓拿了備用鑰匙。
開了門發現喬橋正負氣的抱著抱枕,見他進來,一個白眼扔了過來。
陸汴一手插兜,把櫻桃端到她麵前。
喬橋哼哼著把臉別到另一邊。
陸汴也沒有生氣,“你早點睡吧,我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
說著就往外走,喬橋怔了怔,抬頭見他已經出去了,微微垂下頭,心裏有些失落。
誰知這時,上頭傳來一個帶笑的聲音,“這個季節的櫻桃最好吃,吃吧,很甜。”
陸汴修長的指尖夾著一顆暗紅色的櫻桃,輕輕放在她掌心後,轉身離開。
喬橋捏著櫻桃,輕輕咬了一口,那股甜味一直蔓延到心裏。
……
那天之後,陸寒做什麼都有些心神不寧,仿佛一直想著那天的事情,冷靜下來想著這一切是不是喬橋和大哥在演戲。
最近公司在競爭一個項目,他也忙的不行,幾乎騰不出時間來陪宋曉星。
這天開完最後一個會議,就接到了陸老太太的電話,說是今晚家裏來了重要的客人,讓他回家吃飯,招待一下。
陸寒也想回家說服老太太,他跟宋曉星的事情,遂答應了。
他揉了揉酸脹的脖頸,拿起外套和車鑰匙往外走。
到了陸家,卻發現客廳沙發上坐著一位略有些熟悉的女孩,走近一看,是跟陸家世交的陳家女兒。
當年他跟喬橋在一起的時候,倒是經常看到她的身影,好像跟喬橋關係挺好的,不知道兩人現在有沒有聯係。
一想到喬橋,陸寒就開始頭疼。
他這些天都沒有什麼精神,為了不讓自己有空想東想西,化身工作狂,投入到工作中,有時候忙到連飯都忘了吃,也不覺得餓,仿佛心都有些空蕩蕩的。
他總會想起那天的事情,回憶起曾經跟喬橋在一起的時光。
他告訴自己,肯定是因為一直以為對他放不下的人,其實可能從頭到尾都沒有喜歡過他,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