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桶上,喬橋腰酸腿軟,肚子又疼,把禽獸陸汴狠狠罵了一遍。
陸汴在外麵等了一會,打電話詢問宋瀾清,然後叫宋鬆把藥送回來。
宋鬆把藥送過來後,陸汴拿著藥上樓,喬橋雙腿打著顫從洗手間出來,臉色煞白煞白的,別提多可憐。
陸汴本來想訓斥她一頓,讓她長長記性,但看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又心疼起來了,“讓你貪吃,螃蟹性寒,你到底吃了多少。”
他數好藥遞給喬橋,喬橋苦兮兮吃了,藥效沒有那麼快見效,她還是很難受。
趴在床上就像一隻失去生氣的小貓咪,那模樣可憐極了。
陸汴淡淡睨了她一眼,轉身就往樓下走。
喬橋見他這麼不關心自己,負氣地摔了枕頭,“我覺得我未必是吃了螃蟹才這樣的,肯定是昨晚受涼了,你隻顧著自己,我說冷要蓋著被子,你非要把被子掀開,所以我現在這樣都是你的錯。”
陸汴被她的無理取鬧氣笑了,“你昨晚出了一身汗,你確定自己冷?”
喬橋強硬道:“對,我冷。”
陸汴英氣的劍眉一挑,“那照你這麼說,醫院裏每天都有很多對夫妻鬧肚子就診了,你這樣都是你不聽話,明明知道螃蟹寒性還偷吃,想必吃了不少吧?你身體還沒有好全,體虛氣短,能不出事才怪,這樣吧,以後六點鍾,我叫你起床晨練。”
他說到晨練的時候,故意壓低嗓子,增添了幾分曖昧。
喬橋看著他,他性感的喉結漫不經心地滾動了一下,喬橋瞬間就明白他話裏的深意了。
她突然很後悔,後悔昨晚偷吃螃蟹,難道以後她的懶覺就要泡湯了嗎?
“我身體很好,不需要晨練,我也不想跟你晨練。”
喬橋說完,背過身去不看他。
陸汴眉頭一挑,轉身下樓了。
喬橋聽到他腳步漸遠,氣得把他的枕頭砸在地上,她心裏委屈又哀怨,越發惱恨陸汴,這個男人自己爽完就不關心她了,給兩粒藥就把她打發了。
她洗漱完心情很不好的下了樓,早餐已經做好了,陸汴正在餐桌前悠閑地看財經報紙。
喬橋差點沒把鼻子氣歪,她氣鼓鼓坐下,剛拿起一個螃蟹,手背就被陸汴用筷子敲了一下。
她疼得縮回了手,就像小時候在廚房偷吃被老媽打一樣,可是為什麼大了要被老公打!
陸汴臉色黑沉,“都拉肚子了,還不吸取教訓,我看你是嫌活得太長了。”
喬橋柔媚的小臉垮下來,“你不懂吃貨的世界。”
“看到你,我就懂了。”
陸汴眉頭一挑,拿起一個螃蟹,“我在冰箱看到昨晚還沒吃完的螃蟹,現在不吃,就浪費了。”
喬橋看他慢條斯理地剝螃蟹,恨恨地戳了戳碗底,心裏唾罵一句小人。
陸汴看她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眉心一動,低聲道:“想吃?”
喬橋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眼巴巴地看著他,那樣子就像討糖吃的小女孩,可愛極了。
陸汴朝她勾勾手指,“過來。”
喬橋心裏一動,想著剛剛吃了藥,現在吃一點也沒關係,於是屁顛屁顛地坐在他身邊,眼巴巴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