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這麼下賤,帝都葉家也不過爾爾。”
“真惡心,這樣的女人司儀是怎麼放進來的?”
喬橋麵色冷清地看了眼狼狽不堪的葉雲錦,冷冷道:“我不會報警。”
葉雲錦臉色緩和許多,要是她被扭送警察局,到時候帝都葉家肯定會被驚動,爺爺知道了她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喬橋冷冷道:“馬上把項鏈脫下來,滾出去。”
葉雲錦咬緊牙關,憤恨地瞪著喬橋,她不甘心地咬著唇瓣,垂在右側的手緊緊握住,要不是這個意外,她已經把這包藥下到喬橋的酒裏,讓她喝下去。
她剛才吩咐助理去找一個流浪漢,到時候把喬橋跟流浪漢送做一堆,一切都水到渠成。
她記得自己明明走得很穩的,隻是那個侍者……
她心中猛地一驚,抬眸在周圍看了一圈,也沒看出到底是誰壞了她的事。
她滿臉陰翳,剛才的事情根本就不是意外,有人算計了她……
鬧劇告一段落,眾人散開,各自忙各自,葉雲錦在南宮銘的帶領下灰溜溜跑了。
顧嘉爾看著喬橋一身狼藉,關心道:“離酒會正式開場還有一會,你先去換一身衣服吧,這裏更更衣室都有備用的禮服。”
喬橋點點頭在侍者的帶領下往二樓走。
楊穗將顧嘉爾對喬橋的體貼和關心都看在眼裏,她眸中埋藏著深深的妒忌,還有掩飾不住的嫉恨。
不管是今晚酒會的風頭,還是顧嘉爾都被這個女人霸占了。
這個女人憑什麼!
一個不知道從哪個旮遝窩裏奔出來的賤人!
楊穗的心實在難以平衡。
在喬橋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她鬼使神差地故伎重演,暗暗從裙擺下伸出腳來。
或許是她嫉恨的目光太過裸露,喬橋想不注意都難。
剛才那場鬧劇的始作俑者是誰她看得一清二楚,吃一塹長一智,因此她下意識十分留意腳下。
她見楊穗目光不善,警惕地打量著她,很快就注意到她腳下的貓膩。
喬橋故作沒有看到,在與楊穗擦肩而過的時候,轉頭看向了楊穗,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腳下一雙八厘米的細高跟,抬起,狠狠落下,在楊穗的腳背上使勁地碾了碾。
“啊——”楊穗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腳趾頭上傳來的劇痛疼得她五官都扭曲了,瞬間冷汗密布。
喬橋的高跟鞋又細又長,好巧不巧楊穗今天穿的是一雙布料比較輕薄的棉料高跟。
喬橋有對準了她的腳趾頭使勁碾壓,想必楊穗這會估計指甲蓋都裂開了吧。
隻怕是逃不過骨折。
活活被踩到骨折,那種痛不欲生的疼痛肯定讓楊穗終身難忘。
喬橋腳抬起後,裝作若無其事地走開,楊穗疼得瞬間就跌倒在地上。
楊穗今天的晚禮服是右側開叉,她一跌坐在地上,摔得人仰馬翻不說,還兜底了,被眾人瞧在眼裏,一個記者瞬間就捕抓到了這高清的一幕。
簡直醜態百出。
楊穗現在心神都被腳上的劇痛占據,疼得細細呻吟著,臉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子,生理淚水都不由自主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