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羽就住在對麵,很快就來了,幫她把東西都搬到後備箱。
離開時,站在陸汴身邊的巴克,突然竄上來,咬住她的褲腳,喬橋沒有忍住,眼淚磅礴而出。
陸汴冷著一張臉,朝巴克冷冷開口:“巴克,回來。”
巴克衝著他嗷嗷叫,最後在陸汴冰冷的眼神中敗下陣來,聳拉著腦袋回到他身邊。
喬橋把鑰匙遞給他,難過道:“鑰匙還給你,你要是覺得我們不適合,隨時聯係我。”
她緊緊咬著唇,不敢把離婚兩個字說出口,她還希翼著什麼。
陸汴接過鑰匙,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
他回到家裏,看著空蕩蕩的房子,靜靜地站在玄關處將所有燈都打開,半晌才邁腿坐在沙發上,他把疲憊的自己慢慢陷進沙發背裏。
她離開後,這個家好像比以前更安靜了。
巴克在地上轉來轉去,嗷嗷叫,沒有得到主人的關注,跳上了沙發,將腦袋往陸汴身上拱,模樣看起來也不好受。
陸汴摸了摸它蓬鬆的毛發,聲音沙沙道:“那是個騙子,跟你好時,什麼好聽都說,一旦變心就六親不認,隻有我才是你最好的歸宿,懂嗎?”
巴克搖著尾巴,衝他嗚嗚叫,我可以選擇不要你這個歸宿嗎?
……
晚上九點,徐繡在參加奢侈品牌慈善晚宴的時候,助理突然拿著她的手機走過來。
“抱歉,失陪一下。”她拿著震動的手機走到陽台安靜的角落,按了接聽鍵,喬橋歇斯底裏的哭聲傳了進來。
徐繡一愣,眉頭皺了起來,“這是怎麼了?”
喬橋別看長得柔柔軟軟的,骨子裏是個要強的人,徐繡很少看她哭,還是哭得怎麼厲害。
“徐……徐繡……我現在在你家,這幾天都要搬過來跟你住。”喬橋有徐繡家的鑰匙。
新聞空巢青年出事的新聞出來後,她擔心徐繡自己一個人住,會出什麼事,就跟她要了鑰匙,所以她有徐繡家的鑰匙。
喬橋把自己陷在軟綿綿的沙發裏,哭泣道:“陸汴,那個混蛋不要我了。”
徐繡扶額,深吸口氣道:“不能吧,你家陸先生當初為了你,把轟炸機跟特種兵都集合起來了,我看他就差把心掏出來給你了,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因為顧嘉爾。”喬橋用力吸了吸鼻子,聲音漸漸平靜下來,“他說我跟顧嘉爾出去沒有跟他報備,懷疑我不安分,腳踏兩隻船,不尊重他……”
徐繡仔細聽她斷斷續續把話說完,突然問道:“所以你那天晚上沒有回去,而是跟顧嘉爾出去開房了?”
喬橋驚呼道:“我不是,我沒有,不要冤枉我,那天雨下得特別大,道路都被封鎖了,時間也很晚了,我們在附近的酒店開了兩間房,各住各的,你不要腦補些亂七八糟的。”
徐繡翻了個白眼,“現在亂想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家陸先生,你說你是不是豬腦子啊,陸汴把你看得怎麼緊,你一晚上沒回去,你不說,他肯定知道,他借口出差,就是要晾你幾天,等你主動跟他坦白,結果你倒好,大大咧咧,就當沒這事一樣,換做我是他,我早就把你退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