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汴心神一動,猛地低頭含上去。
喬橋身子一蕩,縮著脖子不由自主往陸汴身上躲。
陸汴本來就被她蹭出了火氣。
她現在變本加厲地往他身上湊這無疑是火上澆油。
那軟軟的觸感,讓陸汴的眼眸越來越幽暗,他呼吸都重了幾分。
“你再動,就要出事了。”
他的身體經曆了一番水深火熱,本就在那方麵會格外渴求一些。
現在心愛的人投懷送抱,陸汴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很快就要破功了。
若非看到她很色憔悴,他真的不會客氣。
他用了很大的自製力才把欲念壓下去,愛憐地吻了吻喬橋的臉頰,漸漸後移,然後埋在她脖頸間,漸漸平複彼此的呼吸。
他不好受,喬橋心裏也有一團火在燒,尤其是被頂著,熱度那麼明顯。
她動一下就會碰到,都不敢輕舉妄動。
她看著陸汴的眉眼,抱著他的脖頸,喘息了下,在他耳邊,學著他的樣子,輕聲道:“老公,你這樣克製,會不會傷身體啊?”
陸汴眸中的暗光閃爍了下,頭一偏,吻上了她的唇,拍了拍她,聲音頗有些咬牙切齒,“知道你想要,但是現在不行,回去就滿足你。”
喬橋臉色一紅,掐了掐他的腰,故作色厲內荏道:“你瞎說什麼!”
陸汴輕笑一聲,用飽含深意的眸子看著他。
為了避免再次擦槍走火,兩人起來收拾穿衣服,喬橋把他昏迷後的事情都跟他說了。
陸汴洗了個澡,從浴室裏出來,腰間裹著浴巾,露出完美的人魚線。
喬橋大大方方地看著,耳根子忍不住紅了起來,她朝陸汴招招手,“過來,我幫你把濕頭發擦幹淨。”
陸汴拿著吹風機乖乖任她的手指穿梭在發絲間。
吹風機響了一會,陸汴突然說道:“我們先回家,”
喬橋還是有些擔心他的身體,這裏雖然不是自己的地盤,但是唐皓軒似乎對陸汴的病情有了解。
她擔憂道:“你剛醒你過來,要不要再休息會再走。”
嗡嗡的暖氣在發絲間穿梭,陸汴舒服地眯了眯眼,“我的身體已經沒事,不用擔心。”
他身體強壯,寒半夏也被壓製下去了,所以他現在的身體跟正常情況沒差,任何行動和決定都沒有影響。
昨晚體內的寒半夏突然爆發,他的身體忽冷忽熱,才陷入了昏迷,嚇壞了喬橋。
但他的妻子那麼堅強又堅韌,為了她跟殺手正麵搏殺,這如何叫他不愛。
喬橋試了試頭發的濕度,幹幹潤潤的,又黑又亮,簡直讓人愛不釋手。
她給陸汴倒了杯水,開口道:“前天晚上刺殺我們的人,是南城地下幫會青幫牽頭請來的雇傭兵,你還活著的消息沒有透出去,前晚車子發生了爆炸,這麼大的動靜,肯定已經驚動了市民,背後指使的人很囂張,我們先不露麵,讓南城亂起來,那些狼子野心的人肯定會露出狐狸尾巴,到時候你再露麵,震懾那些不安分的人,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她說著,便嘟著水潤潤的杏眼看著陸汴,眼巴巴中帶著小獸的凶悍,就像保護主人的小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