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除了小時候,喬馨給她剪過指甲,陸汴是這世上第一個給她剪指甲的男性。
這個人還是她的老公,都說最平凡簡單的舉動最能打動人心。
陸汴自然將她的情緒盡收眼底,似乎能看穿她的想法,他內心有些竊喜和得意。
自己是第一個給她剪指甲的人,也就是說連青梅竹馬的顧嘉爾都沒有給她剪過指甲。
占有欲極強,醋勁極大的陸先生,這一刻,心裏舒爽。
不過什麼叫憑借他的手藝一定有賺頭?
他敲了敲喬橋的頭,“別想太多,我隻為你一個人服務。”
剪完指甲,陸汴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她柔弱無骨的手,兩人誰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相擁著看電視。
陸汴的手機鈴聲打破這溫馨的時刻。
喬橋聽到他的手機鈴聲響,她知道陸汴很忙,經常半夜都能接到電話。
但是這陣子不同尋常,她盯著陸汴,身子不知不覺都緊繃起來。
陸汴一手攬著喬橋的腰身,一手慢條斯理的接起電話。
接電話的全程,他的神情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似乎料到對方會說什麼。
喬橋頓時被他這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弄得心癢癢的,特別想探究對方究竟說了什麼。
陸汴一直都是這樣的,仿佛真的料事如神,凡事都運籌帷幄,淡定從容,仿佛沒有什麼事能夠難倒他。
陸汴的電話做了特殊處理,接聽電話聲音不會外泄,不知電話那端的人說了什麼,陸汴淡淡道:“讓他在帝王皇冠的頂層‘梅’包廂等我。”
說完,陸汴掛斷電話。
他低頭就對上喬橋那雙閃閃發光的眼睛,明亮的燈光打在她臉上,她頭微微仰著,粉嘟嘟的嘴唇往上嘟了嘟。
陸汴的視線瞬間被吸引,情不自禁低頭吻了吻,“好奇心這麼強?”
他說著,又落下第二吻,喬橋嘴唇被他堵住,眨巴眨巴眼睛,是不是跟楊家有關?
陸汴低笑一聲,放開她,刮了刮她的鼻子,“真聰明。”
“除了以楊家為首的幾個難啃的骨頭,其餘勢力幾乎都被你收攏了,其餘很多事情你都已經安排好了,所以除了楊家和楊家為首的幾個家族,還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你半夜出去的,所以我猜測肯定跟這件事情有關,是楊家的人求見你,是吧?”喬橋說道。
陸汴獎勵地在她唇角吻了吻,“正解,你分析得很透徹,舉一反三,現學現用。”
喬橋得意地翹了翹唇,“都賴師傅教導有方。”
喬橋咬重了師傅兩個字,調侃的意味十足。
自從接管了南喬絲綢公司,喬橋辭了《衛子夫》編劇的工作,專心管理公司,在陸汴的耳濡目染之下,學了很多東西,也刻意鍛煉自己的腦部思維,盡量不落後陸汴太多。
好在有陸汴時不時的提點,她學的不算吃力。
陸汴低頭,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喬橋的耳蝸裏,低啞的聲音意味深長道:“我這裏有十八種姿勢,找個時間,我教你慢慢解鎖,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