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我們快走。”
喬橋抹了把眼淚,沙啞低喃,“邢磊,你的仇,我來報!”
她不管後麵人的催促,搶過冥一的阻擊槍,對著對麵一麵橫掃,對麵一個個身影倒下。
喬橋直到子彈沒了才罷休。
喬橋帶著剩下的人往懸崖邊上的小路上走,一邊有山石做掩護,安全一點。
當當他們穿過小路,就幾十米處碰上了上山搜索的敵人,大家小眼瞪大眼。
喬橋率先一槍擊中離自己最近的敵人,然後帶著人原路後退,誰知道他們剛退到小路口,小路那頭有一丟敵人追上來。
如此一來,前後兩個方向都被包圍了。
喬橋帶著人迅速躲進一旁懸崖的山石縫裏。
喬橋臉色難看,一邊退到石縫裏,一邊對著敵人射擊。
她往後退著退著,就發現了不對勁,她依然在懸崖邊上,可是身邊的人都不見了。
不管是自己人,還是敵人都不見了。
就在這時,她前方的突然出現了十幾個人
喬橋戒備地看著出現的十幾個人,臉色陰沉凝重,她猜測自己可能陷進了敵人陷阱裏。
喬橋急忙後退,抓著她發絲的銀漸層對著前方的敵人嘶吼。
然後它的小身子像炮彈一眼談了出去,滾圓的身體撞擊到前麵幾個人身上,有人承受不住,噴出大口的鮮血。
喬橋趁著這點時間,一邊躲避,一邊開槍,但派來擊殺她的人實力都不素,有人很快反應過來對這喬橋開槍。
瞬息間,喬橋身上連中了幾槍。
又是一個子彈打在她的手臂上,她猛哼一聲,似乎感覺不到疼痛,麵無表情地躲避射擊。
她知道自己比不過十幾個高手的攻擊,自己獨木難支。
她心中想著,自己這就要死了嗎?
她腦海中一幕幕放映著根陸汴這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
她神情帶著視死如歸的孤勇,她不後悔,能幫陸汴滅了虎狼營,她就算是死也是值得的。
虎狼營二十幾年來一直隱藏得很隱蔽,但也不是沒有人找到過。
虎狼營殺過太多人,仇家多如犛牛,自然有人尋上門複仇,但從未有人把虎狼營覆滅。
如今國明君把注意力放在南方跟南城,自然疏忽了虎狼營的防備,自然也不會想到銅牆鐵壁般的虎狼營會一夜間被人覆滅。
所以讓她鑽了空子,當然,虎狼營夜郎自大也是他們覆滅的一部分原因。
這樣想著,喬橋嘴角噴出口鮮血,唇邊卻染著一絲笑意。
她不畏懼死,隻是遺憾不能見陸汴最後一麵。
她推到了懸崖邊上,身後是白茫茫不見底的懸崖深淵。
她就算是跳崖死了,也能死在這些人手裏,更不能被這些人抓了活口威脅陸汴。
她現在有點後悔自己沒有那點炸彈在手,這樣就算是跟這些人同歸於盡也是好的。
她往懸崖邊上奔跑,腿很快就中了一槍,她身體頓了一下,就像沒有受傷一下,繼續往前跑,然後毫不猶豫縱身一躍跳下了懸崖。
就在她跳崖的瞬間,她把銀漸層拋到了懸崖邊上一處隱蔽的樹上,銀漸層目標小,不會有人注意到它。
隻要她死了,它就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