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雪鬆甚至會想,假如她那時候不是被程歸鳶騙著上了她,而是程歸鳶先上的她,她會不會因為對方高超的床技直接拜倒在對方的長裙下。
程歸鳶哈哈大笑,:“不會的,你那麼保守的人。”
屈雪鬆不讚同道:“萬一呢?我也是有欲望的好嗎?”
程歸鳶搖手指道:“不不不,你就算喜歡和我上床的感覺,也不會出來,隻會在心裏默默地想,然後自己安慰的時候會想著我給你的感覺。”
屈雪鬆:“……”
程歸鳶托著下巴:“那這樣也不錯啊,有一就有二,早晚有一你沉迷我的肉體無法自拔,走腎到走心。”
屈雪鬆:“那你叫作者重寫啊。”
程歸鳶:“算了,作者那麼懶,能給我們一個完滿的結局就不錯了。”
屈雪鬆:“等等,我剛剛好像失憶了,我了句什麼來著。”
程歸鳶一臉茫然:“我也是。”
屈雪鬆:“不管了,這不重要。”
程歸鳶:“要不我去找個同人寫手給我們寫吧。”
屈雪鬆勾過她脖子,將她拉下來壓在自己身上,吻著她的唇角,呢喃道:“同人寫手都是假的,你要是喜歡這種劇本,我給你演。”
有一個演員女朋友是什麼樣的感受?程歸鳶表示再也不需要找同人寫手了,她想要什麼劇本,屈雪鬆給她私人訂製,自編自導自演。今霸道總裁走腎,明賣花姑娘走心,沒有屈雪鬆做不到,隻有程歸鳶想不到。
但有一個劇本,屈雪鬆沒有演過,程歸鳶已經盤算很久了。
這部戲殺青以後,林顧屈程四人打算一起出去旅個遊,為什麼要四個人一起呢,因為林閱微和屈雪鬆太忙了,旅遊計劃是另外二位製定的,包括路線、住宿、吃喝全是顧程安排,屈林二人隻負責到時間出兩個人就行了。
林閱微剝了個橘子,遞給屈雪鬆一半:“屈老師,上回你工作室要簽個新人,叫李什麼的,簽了嗎?”
屈雪鬆:“沒簽,這人人品有問題,我怕簽個定時炸|彈進來就算了,再我最近想歇一歇,帶不了新人,先擱置吧。”
林閱微沉吟道:“我給你帶?”
屈雪鬆笑道:“好意我心領了,但你現在還在打基礎呢,別拿了個視後就飄了,新人是那麼好帶的麼,別到時候惹得一身騷,你現在走的刷逼格的路子,愛惜羽毛吧。”
林閱微:“好嘞。”
她扭頭看了看在沙發上鼓鼓搗搗的兩個人,揚聲道:“好了沒有,還出發嗎?”
程歸鳶忙裏偷閑似的回她一句:“出發啊。”又低頭和顧硯秋繼續嘀咕了。
林閱微和屈雪鬆莫名其妙。
又過了一會兒,顧硯秋先站起來,往樓上走去,到樓上拐角的時候往下喊了一句:“微微,你上來一趟。”
林閱微看看屈雪鬆,滿頭霧水地上去了。
屈雪鬆等林顧二人走後,推過玄關門口的兩個大行李箱,對程歸鳶:“她們倆估計有什麼秘密,我們到外邊等吧。”
屈雪鬆眨了下眼睛,總覺得哪裏不對,又不上來,點頭應了:“好。”
樓上,林閱微一上來就沒見到顧硯秋人了,兜裏手機響了一下,顧硯秋給她發了條微信:【走廊盡頭的房間】
林閱微:“???”
怎麼弄得這麼神神秘秘?
林閱微看向走廊盡頭,一步一步走過去,或許是她們倆生活太平靜了,提前進入了老婦老妻的生活,這會兒她竟然有點緊張,心跳加速。
那間房間的門關著,沒上鎖,林閱微握住門把,往下一擰,吱呀一聲推開。
房間裏飄滿了七彩的氣球,顧硯秋穿了一身大紅色的女士西服,單手後背,側身站在一台大屏幕前,林閱微環視了一圈四周,笑著問:“你這是幹什麼?還有,你衣服怎麼換得這麼快?”
顧硯秋緊張道:“我、我……”
林閱微忍俊不禁,兩手下壓:“慢慢。”
顧硯秋遙控按了下開始。
屏幕裏出現了畫麵,林閱微好奇地看過去。
禮堂門大開,賓朋滿座,一對穿著婚紗的璧人站在慈祥的神父麵前。
神父神情和藹虔誠,詢問著她們的意願。
-林閱微姐,無論貧窮、疾病、痛苦、富有、健康、快樂、幸福,你都願意對顧硯秋姐不離不棄,一生一世愛護她嗎?
-我願意。
五年前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熟悉又陌生,林閱微微微睜大眼睛:“這是……”
顧硯秋和她一起看,回答:“這是我們以前舉辦婚禮錄的視頻,隻有媽媽那裏有,我問她要過來的。”
林閱微啞然失笑。
她都不知道冉青青還藏了這麼一手。
接著是她們同台的視頻,林閱微挑選了顧硯秋作為幸運粉絲,一起上台做遊戲,不知道顧硯秋從哪裏弄到的,比網上已經流出來的任何視頻資料都要清晰。
視頻裏兩個人尚有些生疏,但顧硯秋眼睛裏已經多出了不一樣的東西。
顧硯秋在畫麵外:“我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喜歡你了。”
再是林閱微出道的那個晚上,鏡頭閃過場下的觀眾席,定格在某個用力鼓掌的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