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歸鳶擋住鏡頭,摟著睡眼惺忪的屈雪鬆回了臥室。
節目組工作人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人家都關門了,他們也不能硬闖,所以鏡頭這一段留白了,直接切到了出發,電視前的觀眾紛紛懵逼。
-啊啊啊啊啊這就沒了?
-節目組逗我們呢
-開場二十分鍾,我雪鬆寶寶的鏡頭有十秒嗎???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雪鬆寶寶的咖位在嘉賓裏不第一,也是數一數二的吧,節目組就是這麼對屈雪鬆的?
-大家稍安勿躁,也許後麵的鏡頭多呢
有屈雪鬆家帶頭,其他家安靜舔顏的粉絲也紛紛提前計算起來各家鏡頭時長——本來是要在節目結束後統一計算,方便撕逼,既然有人挑頭,彈幕就先撕了起來。
鏡頭外。
屈雪鬆被程歸鳶直接推進了臥室,攝像師被她拒之門外,屈雪鬆哭笑不得道:“你這樣我們會沒有鏡頭。”程歸鳶沒上過綜藝,不知道就算自身咖位大,節目組剪輯鏡頭也是要有素材的,素材越多,可供剪輯的餘地就越多。
“那我出去,你先洗漱換衣服。”程歸鳶馬上。
“算了。”屈雪鬆拉住她,“你出去也沒用,他們要拍的是我。”
平平淡淡的一句話,紮了程歸鳶的心。綜藝開播前,她已經在網上被罵了七八十來圈了,不就是因為沒有人氣麼。
程歸鳶歎了口氣。
屈雪鬆張了張嘴,往回找補道:“我的意思是,你剛剛拍的夠多了。”
程歸鳶興致不高地:“哦。”
屈雪鬆咬了咬唇,輕輕吻了吻程歸鳶的唇角。
程歸鳶高高吊起一邊眉梢,眼睛裏分明寫著不滿意,早得很。
屈雪鬆傲嬌病犯了,:“別得寸進尺啊。”
程歸鳶哈哈一笑,一把圈過屈雪鬆直接吻了上去。
“唔!”
對付屈雪鬆這種人,親到她腿軟就老實了。
屈雪鬆坐在床沿,雙頰暈紅,目若秋水,程歸鳶手裏拿著她的內衣,給她穿衣服,:“抬手。”
屈雪鬆不抬。
程歸鳶笑眯眯:“你不想穿?那也行啊,我們繼——”
“流氓!”屈雪鬆劈手奪過來,“我自己穿!”
“脫的時候一口一個寶貝快點,輪到穿就百般不願的,嘖嘖。”
“再多一句你就給我出去。”
“我不。”程歸鳶身體力行地踐行了流氓作風,她先回身將房門反鎖,而後笑著走了過來,屈雪鬆往床角退,負隅頑抗:“外麵有人。”
程歸鳶聳肩:“我知道啊,否則我為什麼鎖門?”
屈雪鬆:“……”之後她便沒有再退,眼睛裏隱晦藏著渴望。
程歸鳶忍不住笑了。
沒想到屈老師是這樣的屈老師,還是,近墨者黑,屈雪鬆被自己帶壞了?記得有一回自己去機場接她,為了哄著她在車裏來,費了多少唇舌,現在屈雪鬆已經能麵不改色地應對這種事情了。
一門之隔。
程歸鳶將屈雪鬆推倒在床上,溫柔地取悅著她。
她們倆已經在一起好幾年了,像了解自己一樣了解對方,沒過兩分鍾,屈雪鬆已經難耐地低哼出聲。程歸鳶在她耳邊惡趣味地提醒:“噓,外麵有人,你聽。”
屈雪鬆屏息,門外聲的交談便傳進她的耳朵。
“我們要不要敲門啊?”
“屈老師她們已經進去很久了。”
“誰來敲?”
“我來吧。”
咚咚咚——
指節輕叩實木房門,正常的音量響起來。
“二位老師,你們忙完了嗎?”
屈雪鬆正在要緊時候,緊緊地閉著嘴,一個字也不敢往外吐露。倒是程歸鳶一心二用,平靜回道:“我們在換衣服,稍等。”
工作人員:“好的。”
工作人員話音剛落,程歸鳶察覺到異樣,眉頭微皺,緊接著大笑出聲。
屈雪鬆將身上壓著的程歸鳶一推,坐了起來,隨手套了丟在旁邊的浴袍,洗澡去了。
程歸鳶往床頭的鬧鍾掃了眼。
五分鍾?三分鍾?
屈雪鬆真是越來越快了。
哈哈哈。
由於程歸鳶動不動把屈雪鬆拐跑到鏡頭外,倒不是每回都做點什麼,她不想讓屈雪鬆過多曝光,屈雪鬆由她去。一直到屈程和林顧二人彙合,兩人的素材都非常少,把節目組愁的。
“屈老師,這是給你們的任務卡。”工作人員遞過來一個信封。
程歸鳶接了過去,念出任務內容。
彈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瘋了
-程歸鳶是搶戲後嗎?還是史上第一白蓮花,聽不懂人話,節目組喊的是屈老師!!!屈!屈!屈!
-出嫁從夫,她也姓屈啊,沒毛病
-神特麼出嫁從夫,哈哈哈哈哈
-攪渾水的林粉你死了
-少特麼嘴裏不幹不淨,我要不是林粉你s嗎?
-出嫁從夫的是程粉吧,一一的倒貼沒夠,蒸煮搶戲看得還爽嗎?
-p粉圈地自萌,別不識好歹
真正的p粉:哪裏缺磚哪裏搬,專業背鍋一百年,瑟瑟發抖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