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明,今日你必死無疑。"
陣陣呼嘯聲中,一名麵容威嚴的老者,帶著無數人衝到了山崖邊。
"我就是死,也不會死在你這老匹夫手中。"
青年鮮血淋漓,縱身一躍,跳向了背後的茫茫大海。
"快,別讓他跑了!"
有人發出一聲大喊。
"他被老夫碎了丹田,一身修為散盡,肯定跑不遠,在方圓五百裏海域內給我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威嚴老者雙手背負,望著波濤洶湧的海麵,臉色陰沉。
……
三天後,華夏東海市。
秦南明沒死。
此時,他愣愣的坐在病床上,和一名嬌豔女人對視了足足半個小時。
"挺厲害啊,學會用跳海自盡恐嚇我了?"
女人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一雙美腿,修長曼妙。看著秦南明,臉上滿是嗤之以鼻的冷笑。
"你認錯人了!"秦南明試著解釋。
"是嗎?認錯人了?"
嬌豔女人搖頭笑了笑,看向秦南明的眼神愈發不屑,"那麼,請問我眼前這位先生,你是否跟我丈夫一樣,姓秦,名南明?"
"我是姓秦,也確實叫秦南明,但我不是你丈夫。"秦南明說道。
"繼續。"
"什麼繼續?"秦南明不明所以。
"繼續編。"
"……"
秦南明,蓬萊茅山仙派掌門,此次遭遇敵襲,被逼無奈跳下大海。原以為自己在劫難逃,卻沒曾想從蓬萊莫名到了地球,被出海的漁民救起,輾轉送到這嬌豔女人手中。
女人名叫劉詩悅,剛好有個丈夫跟他長得一模一樣。三天前跟劉詩悅爭吵過後,一怒之下跳海自盡,種種機緣巧合,他被劉詩悅誤認成了自己丈夫。
在他右手邊,放著一張劉詩悅丈夫寫的遺書。
開頭就寫著:劉詩悅不履行妻子義務,從來不讓我碰,還跟她大學同學周炳眉來眼去,指不定就給我戴了綠帽子,所有人都瞧不起我,我不活了,爭取下輩子投胎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無論秦南明怎麼解釋,劉詩悅都聽不進去,隻以為是她那窩囊丈夫,在跟自己鬧脾氣。
"詩悅,出院手續我已經辦好了。"
病房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西裝革履,手腕帶著江詩丹頓的手表,頗有幾分翩翩君子的意思。
青年就是劉詩悅原丈夫遺書上所說的周炳,不過通過秦南明的觀察,劉詩悅對周炳言語客氣,止乎於禮。倒是周炳,看劉詩悅的眼神明顯不純粹,帶有邪念。
"南明兄弟,辦出院手續的時候,醫院給了我一個袋子,說是救你的路人送來的,裏麵東西是你的吧?"
周炳拿起來一個黑色塑料袋,嘴角帶笑道。
"沒錯,是我的。"秦南明輕輕點頭。
周炳嘴角笑意更甚,隨手從塑料袋中拿出一張黃符紙,掃了兩眼,故作出一副誇張表情。
"哎喲,你還會畫符?改天有時間,給我畫一張平安符啊,剛好近短時間,我諸事不順。"
言語陰陽怪氣。
"學會坑蒙拐騙了?你不怕被抓起來,我還嫌棄有個囚犯丈夫!"
劉詩悅氣不打一處來,從周炳手裏搶過黃符紙,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你居然扔我的……天罡雷符。"
秦南明嘴角一陣抽搐。
"詩悅,你先消氣。"
周炳拍了拍劉詩悅的肩膀,又拿起一塊純白色的令牌,"南明兄弟,我沒看錯的話,這令牌的材質是玉吧?"
"玄晶玉。"秦南明糾正道。
"雖然我對玉石不懂,但有朋友從事古玩玉器的行業,他跟我說過,純潔無瑕的極品美玉,其價值甚至能高達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