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鞋子裏藏了電話嗎?”慕綰綰把表還給他,低頭看他的鞋。
容湛嚴肅地點頭,“還藏了噴氣式風火輪,一按機關,我就能往前飛。”
“真的?”慕綰綰眼睛一亮,賊興奮。
這可真是捉到了一隻活的007!
“假的。”容湛唇角勾了勾。
慕綰綰的梨渦消失三秒,又露了出來,握著拳往他心口上捶,“讓你戲弄我,我給你垂成d大杯。”
“已經是了。”容湛動了動胳膊,嘖嘖,這胸肌……
慕綰綰被他逗得直笑。
以前的容湛才懶得逗她笑呢!
可是他現在就是能讓她開心啊!
慕綰綰抱緊雙臂,不敢笑太聲,怕讓尖耳朵方橋聽到,也怕抖得太厲害,月匈痛!
二人沿著圍牆,快步走到了醫院後門處。車也不去取了,不然碰上方橋,晚上的約會準毀掉。
已是黃昏日落時,那抹斜陽染透半邊天幕。慕綰綰和容湛牽著手,快步穿過了斑馬線,彙入了如織的人群之中。
她和他隻是普通的情侶,要去吃普通的晚餐,談普通的戀愛,再締結普通的婚姻。
這些普通,恰恰是好多人求之不得的完美。
“叮……”
慕綰綰的手機響了,周向恩打過來的。
“支票收到了,過戶手續明天會有律師去給你辦理。”
“啊?”慕綰綰楞了一下,飛快地扭頭看容湛,他把錢付了?
“哎,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我怎麼說你好呢?官家現在這樣子,你居然跑了!”周向恩的歎息聲又傳了過來。
“什麼樣子啊?”慕綰綰追問道。
“沒什麼樣子,你就去當你的將軍夫人吧。明天九點,準時去房產中心過戶。”
周向恩把電話掛了。
慕綰綰握著手機,猛然想到了官浩瀚的態度。官家原來是遇上麻煩了,還是連官浩瀚都覺得棘手的麻煩!難怪他來要錢,是想用錢買斷一切,也讓外人知道官家和她沒關係,免得別人牽扯出她。
可是,她怎麼能在有難的時候接受官浩瀚的庇護,官家有事,她又鑽進容湛的羽翼之下呢?
她把手機放回包裏,小聲問:“官家怎麼了?”
“做這麼大的生意,你應該想得到。”容湛淡淡地說道。
嗯,在國內做生意就是這樣,一定要依山靠水,但是這山水一旦出事,勢必受到牽累。
“會很麻煩嗎?”她輕聲問道。
“這不屬於你擔心的範圍。”容湛看看她,捋開她耳邊的頭發,“官浩瀚也不是普通人,他有能力解決。”
但願吧!
慕綰綰但願他能解決好這件事。
“那你還有錢嗎?你現在一個月多少薪水啊?”慕綰綰聰明地轉了個話題,畢竟在愛人麵前去擔心另一個喜歡她的男人,不是明智的舉動。
“三萬美金。”容湛說道。
還真多啊!
慕綰綰算了一下,一個月三萬美金是多少錢錢?養她和孩子應該差不多了吧?
“一年。”容湛補了一句。
“啥?”慕綰綰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命都不要了,一年就三萬塊?要不要這麼廉價?
“哄你的。”容湛又開始笑了。
這個家夥,如今一臉老奸巨滑!
“容湛,你這四年是認了老狐狸當爹了?”慕綰綰惱火地瞪他,就是沒敢揮拳頭。
打他的時候,她月匈疼啊!不是心,是月匈!
對視了片刻,容湛抓住她的手,唇角輕勾,“跑不掉了。”
“沒想跑!”慕綰綰沒好氣地說道。
“我說我們。”容湛還是笑。
慕綰綰飛快地轉頭看,隻見方橋一臉幽怨,一頭大汗地盯著她們二人。
“這是怎麼辦到的?你在我們身上裝了監視器?”她錯愕地問道。
方橋抬了抬下巴,慕綰綰扭頭看,隻見路邊四處都有攝像頭。看來這些人還真是不能惹,分分鍾可以調動任何地方的監控鏡頭,來找到某人的下落。
不要得罪這些人呢!
“容隊,你不能這樣。”方橋大步走到二人麵前,並腿,敬禮,義正言辭地說道:“希望您能配合我的工作。”
慕綰綰無奈地說道:“我也不是災星哪,他才是,他和我在一起,我就會受傷。這樣吧,你把他帶走,我不摻和了好不好?”
方橋看了她一眼,爽朗地說道:“這件事,我隻服從溫將軍的命令,還請慕醫生也配合我的工作,再也不要帶著容隊亂跑,離開我的視線。”
慕綰綰眨了眨眼睛,小聲說:“那什麼時候才能不跟著我們呢?這樣好別扭啊。我們想親個嘴兒什麼的,也不好意思了呢。”
“不必不好意思,我們受過嚴格的訓練,就算世間最好看的女人,在我們麵前不穿衣服,我們也隻會當她是木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