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運足鬥氣,直接撞了過去。
悾!悾!悾!悾!
柳翎,一件撞破四道牆壁,才最終鑲在圍牆上,扣都扣不下來。
大鬥師!!!
古河被青鱗爆發出的鬥氣嚇了一跳,是真的嚇了一跳,他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當然,也可能是被他的徒弟的騷操作驚到了。
蕭靈,充分嚐到了自作孽的苦果,仰躺在地上。
黑袍從肩部被撕碎,一直褪到了腰上。
破敗的上身衣物,露出大好肌膚。
“啊!”
青鱗驚呼一聲,噠噠噠跑了過來。
伸出兩根手指,捂住了兩個粉色的小家夥。
隨後,動次打次,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右手,左手一個。
“啪!”
蕭靈一把掌拍開她的手,站了起來。
他提起袍子,在兩肩處各打了一個結。
根據長度守恒定律,袍底從腳踝提到膝蓋,變得更像一條裙子。
“你從哪學來這種東西?”
“從你那!”
青鱗擲地有聲,語音洪亮。
“這是男人對女人做的!”
“誰說女子不如男!”
青鱗雙手叉腰,一副我救了你的得意洋洋地樣子。
反了!反了!蕭家驁。。。女仆反了!
古河站在青鱗背後,上下打量著她。
約莫,十一二歲左右,後生可畏啊!
和這位小姑娘一比,加瑪帝國所有的青年才俊全都是臭魚爛蝦。
“古河大師不去看看你的弟子嗎?”
“那孽畜直接死了才好。”
古河嘴上強硬,口嫌體正直的走了過去。
況且,他也早用靈魂力量確定了柳翎還要過一會才會死。
“我們也去看看情況。”
蕭靈招呼了青鱗,和她一起跟在古河背後。
蕭靈等人,隻能見到柳翎的背影,他現在是背對眾生的男人。
古河心中有怒,手不留情,一把揪住柳翎的頭發,把他從牆上拽了下來。
“賢侄想怎麼處置這個畜生?”
突然叫的這麼親切?
蕭靈擺了擺手,表示不放在心上。
“等他醒了,來向我道個歉就行了。”
“賢侄真是宅心仁厚,我之後一定讓這孽障負荊請罪!”
說完,就掏出一枚回生丹給柳翎塞下。
古河沒有勞班把丹藥打進胃的技術。因為柳翎昏厥,這枚丹藥被強硬地塞進柳翎的食道。
然後把提起來他,使勁甩,借助慣性咽下了丹藥。
確定生機複蘇,古河鬆了口氣,將柳翎扛在肩上。
誰知道,往回走的路上,稍微清醒的柳翎居然不甘地向蕭靈的背影伸出手掌。
“冤孽啊!”
古河一巴掌拍在柳翎後腦上,讓他再次睡了過去。
等到兩人離開,青鱗瞥向蕭靈,嘟囔著。
“自作自受。”
青鱗每天都會仔細清洗蕭靈的衣服,當然不會讓什麼頭發啊什麼的留在上麵。
現在看看‘裙子’上的藍發,再想想昨天那個賣弄風情的姑娘,早熟的青鱗不難猜出發生了什麼。
“人小鬼大。”
蕭靈賞了她一個板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