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太陽也慢慢升起來了,女店主像往常一樣開門營業。
這裏屬於偏僻地區,有時候一天也沒多少生意,主要做的是貨車司機的生意。
貨車司機一般都是長途,可能在路上餓了會在路邊找個小店買東西吃,或者買些水喝飲料。
這家店在這裏開了有些年頭,由於店主很熱情,又不是斤斤計較,所以積累了很多回頭客,除了這些回頭客,很少有其他新的客人。
剛才濮陽丁來詢問的時候,店主的丈夫並沒有說見過秋雨,因為他的確不知道。
女店主在男人進貨回來之前,讓秋雨去他們的儲藏間休息,一方麵是哪裏比較安靜,怕她丈夫回來感到吃驚,驚醒在睡覺的秋雨,另一方麵,儲藏間也相當於一個小臥室,有時候來了親戚也會在那裏休息,裏麵的床非常舒服。
還有一點,也是最關鍵的一點,儲藏間有很多貨架,床卻在貨架的裏麵,比較隱蔽,不容易被人發現,即使有人找到這裏,也很難發現秋雨。
女店主看濮陽丁不像是好人,滿臉胡子,還帶著槍,有點像電視劇中的土匪形象,最終也沒有告訴濮陽丁昨天夜裏家裏發生的一切。
聽了秋雨的遭遇,店主今天也沒心情做生意,一直為這個女孩擔心,這個女孩太不容易了,店主很同情她的遭遇,所以每隔一會就回裏屋去看看。
這時候的秋雨已經沉沉的睡去,她太困了,被折磨了這麼多天,早已經心力憔悴,又有很嚴重的傷,流了很多血,整個人十分虛弱。
麵具男人應該是個手術高手,他將秋雨的傷口包紮的很好,如果不是因為秋雨劇烈的運動,可能傷口不會流血。
這也許是因為怕秋雨死的太快,讓他失去折磨的對象。
忽然,有兩個人的身影出現在小店門前的的馬路上,這兩個人是一男一女,兩個人是走路過來的,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由遠及近,這兩個人距離小店越來越近了。
男人長的很英俊、很挺拔,身上穿著一套西服,使他看起來很儒雅,女人也收拾的很幹淨利落,看起來很端莊。
這種打扮的人應該是有身份的人,一般來說不會出現在這種偏僻的地方,而且還是走路,女店主更是感到奇怪。
兩個人來到了小店,女人在店裏麵買了一些東西,都是在這種小店很貴的東西。
結賬的時候,男人問道:“這一兩天你們有沒有見到一個女人?她可能被壞人抓去了”。說著,男人從懷裏掏出一張照片。
女店主接過照片看了看,說道:“剛剛已經有人找過這個女人,你們是她什麼人?”
男人並沒有說話,隻是向女人遞了個眼神,女人掏出槍,一槍正中女店主的麵門,女店主還沒來得及看清女人在掏什麼就已經被打死。
男人從女店主的話中推測出來,她一定見到過秋雨,也許秋雨就在這個店裏,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他決定解決女店主。
女店主的老公由於昨天很晚才回來,現在正在休息,聽到槍聲,馬上跑了出來,他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當他跑出臥室的一瞬間,被女人一槍擊斃。
女人的槍法很準,這一槍也是正中眉心。
濮陽丁已經走出去很遠,他對槍聲很敏感,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聽到兩聲槍響,他知道一定時候重要的事情發生,他急忙往回跑。
空曠的馬路上,濮陽丁在飛快的奔跑著,迎麵正好碰到一個人,這個人濮陽丁認識。
來人正是新區公安分局副局長王朝,王朝並沒有穿警服,而是穿了一身西裝,這顯得更加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