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身世之謎(1 / 2)

自濮陽丁有了記憶以來,就在父母的寵愛之中長大,父母雖然都是很普通的工人,給不了錦衣玉食,但是,他們總是把最好給自己。

父親的一件毛衣穿了十幾年還不舍得扔掉,衣服上麵有些地方已經脫線,母親用針線將它縫起來繼續穿。

濮陽丁工作以後,第一個月的工資就給父親買了一件羊毛衫,父親多次告訴他讓他退掉,自己年齡大了,已經退休了,也不出門會客,不需要太貴重的衣服,濮陽丁還是堅持給了父親。

令濮陽丁哭笑不得的是,始終沒見到父親穿過這件衣服,追問之下,才知道,父親又去專賣店把衣服退掉了。

即使這樣節約的父母,拿出來畢生的積蓄,給濮陽丁買了套在市中心的房子。

想到這些,濮陽丁鼻子一酸,他不予許別人挑撥自己和父母的關係,他無法接受,哪怕是一絲一毫的毀謗。

麵具男人的話讓濮陽丁顯然刺激到了濮陽丁,他調整好姿勢,再一次向麵具男人衝去,麵具男人這次並沒有躲閃,濮陽丁一拳打在麵具男人的臉上。

這一拳好像打在石頭上麵一樣,濮陽丁感覺手掌幾乎要斷裂,但是麵具男人紋絲不動。

“力量還不夠,如果想擊敗我,你需要更強大。”麵具男人緩緩地說道,好像這一拳是一個孩子在和成年人在做遊戲,成年人在訓練孩子的力量與速度。

濮陽丁又舉起了左手,準備繼續進攻,麵具男人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麵具男人抬起右腳,濮陽丁下意識的向旁邊躲避。

但是,還是有些遲,他被麵具男人一腳踢在肩膀上,濮陽丁一個趔趄,向後退了幾步。

樹林中的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兩個人,在濮陽丁被擊中的時候,她心頭一緊,雖然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但是好像有感覺和他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自己的神經,她拚命在自己的腦海中回憶關於這個男人的線索,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這種感覺無法言說,或許我們沒什麼關係,是自己對這種場麵還不適應,所以才會出現緊張的心理波動。女人著這樣想著。

她又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以前經曆過的場麵要比現在血腥的多,自己也曾親手結束了一個女人的性命。

看到那個女人在血泊中痙攣、扭動、求饒,她沒有心慈手軟,沒有感到心慌,好像殺死的不是一個人,而隻是碾死一隻螞蟻。

她甚至想要阻止麵具男人,但是這種想法一閃即逝,在她不清楚這個男人的身份之前,在不知道兩個人人之間存在什麼關係之前。

她告訴自己要冷靜,重新認識這個世界,重新認識一切和自己有關的人,她不能衝動。

看到樹林中的男人幾乎要跌倒,她的心髒狂跳不止,她向前邁了一步,又退回了原地,麵部肌肉抽搐了幾下,她強迫自己留在原地,留在這裏觀察。

剛才樹林中兩個男人的對白她聽到了,但是,他並不明白兩個人所講的意思。

秋雨是誰?這個男人為什麼要找她,難道自己很像秋雨嗎?

這就是麵具男人如此確定,叫做濮陽丁的這個男人一定會跟自己來到樹林的原因嗎?

一時間,她感覺自己有很多事情被隱瞞,這些被隱瞞的事情和自己有關,和這個被稱為濮陽丁的男人有關,和麵具男人也有關。

麵紗下麵是一張美麗的臉龐,這種臉龐的女人應該是無憂無慮過著隨心所欲的生活。

她應該在午後的陽光下,泡一杯清茶,手中拿一本三毛或者張愛玲的小說,伴隨著茶香,坐在落地窗下的沙發上看書,當然,沙發上還應該有一隻貓,懶洋洋的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