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飯館裏依舊隻有兩個人,吳大慶還沒吃飽,想找老板在拿點吃的,老板現在也不知跑到哪裏去了。
吳大慶走到廚房間,自己拿了一籠小籠包,放在桌子上,“兄弟,再吃點。”
“你說的麵具男人有點意思,他到底什麼來頭?”吳大慶邊嚼著小籠包邊問道。
“這個人我也不太了解,隻是見過一麵,但是可以肯定他也與販賣器官的事情有關係。”
濮陽丁看著吳大慶,他很佩服吳大慶,在他眼中,吳大慶既是工作上的隊長,也是生活中的大哥,還是人生中的朋友。
“這個人的功夫十分了得,和他動手的時候,我根本沾不上邊,他的動作非常快,甚至已經超出我的想象,有幾次我都沒看到他是怎麼出手的,就已經被他打倒。”
濮陽丁拿起一個小籠包繼續說道,“如果你遇到這個人,一定要小心。”
說話的時候,濮陽丁眼神中露出了一些憂慮,但是,他知道,如果想要徹底摧毀這個組織,必須要有一戰,他不希望這一戰輸的是吳大慶。
雖然是這種心理,想起麵具男人的功夫,他自己心裏沒底,單憑身手來說,以他對吳大慶的了解,吳大慶不是麵具男人的對手。
“放心吧,我們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不會有事的。”吳大慶不以為然。
“你是有九條命的貓,丟一條也沒關係。” 濮陽丁笑了笑,“不說這個了,說說你為什麼到這來?”
“經過調查,發現很多器官都是從B市運出去的,有幾次差點都就查到他們的幕後老巢,但是每次好像都讓他們領先一步。”
“我們行動前,這些人總能把握我們的行動內容。”憤懣的表情爬滿了吳大慶的臉。
“我們隊伍裏一定有內鬼,而且這個內鬼比我們的級別要高。”吳大慶伸長脖子,壓低聲音對濮陽丁說道。
“這就是你這次到這裏來的原因嗎?”濮陽丁問道。
“不錯,如果隻在S市警隊裏調查,不會有什麼結果,這個案子已經驚動了公安部,領導向省裏協調,通過兩個省之間的溝通,就將我調到B市,其實是專門來查這個案子。”
吳大慶說了半天話,感覺哪裏有寫不對勁,他在身上摸了半天,終於摸出一包煙,看來他的煙癮還是沒有減小,吳大慶點著煙,深吸了一口,全身顫抖一下,精神為之一振。
“兄弟,按紀律,這種事情我是不應該和你講的,但是今天不知怎麼回事,我好像有種必須把這件事情向你說明的衝動。”吳大慶望著向上浮起的煙圈說道。
“這個我懂,我很感激吳隊對我的信任,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不論是販賣器官,還是秋雨被害的真相,我相信很快就會水落石出。”濮陽丁一臉嚴肅的說道。
吳大慶伸出一隻手,在濮陽丁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兩下,濮陽丁感覺這隻手很有溫度,融化了他內心的冰冷,他也伸出一隻手在吳大慶的肩膀上拍了拍,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交流方式,他們注視著彼此,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