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海川這幾天心裏很不寧靜,總是被噩夢驚醒,有時候半夜醒來,就再也睡不著。
今天晚上,他被一場噩夢驚醒後,就來到壁爐邊,躺在沙發上喝悶酒。
心裏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但是他又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這種不在掌控範圍的感覺,讓他心裏很不舒服。
他喜歡掌控別人的生死,掌控事情的發展,一切都要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這才是他喜歡的節奏。
正在喝酒的他聽到兩聲槍響,他知道有事情發生,隻是沒料到會在今晚,會在離他如此之近的山莊內部。
薩摩犬無精打采的吠叫了兩聲,就繼續趴在壁爐邊睡覺了,人世間的一切都與它無關。
小丁闖進來向他彙報,樸春海眯著眼睛說道:“你去處理吧,處理好了在回來。”
小丁明白了樸春海的意思,一般的小事就不要驚動他了,如果有什麼大事在向他彙報。
樸春海依舊斜躺在沙發上,像一位指點江山,決勝千裏的將軍,顯得運籌帷幄,他隻需要小丁將勝利的結果告訴他,不需要他費力傷神。
過了很久還不見小丁回來彙報,可能這件事情有點棘手,不過樸春海相信小丁的能力,他一定能夠將事情處理好,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結果。
等著等著,樸春海頭有點沉,他閉上眼睛就要昏昏沉沉的睡去。
這時候,門被推開,踉踉蹌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大哥,大哥,不好了。”是小丁的聲音,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向樸春海說道。
樸春海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問道:“什麼人鬧事?”
小丁來到樸春海麵前,他的右手纏著紗布,血從紗布裏麵滲出來,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在小丁開槍前的一刹那,濮陽丁甩出一把匕首,結結實實的插在小丁握槍的手上,他這一槍打偏了,隻是將樹上的鳥驚的飛走了幾隻,沒起到任何作用,麵具男人一瞬間已經解決了圍過來的幾個人,但是他並沒有殺掉小丁,而是放了他一條生路。
“你受傷了?”樸春海問道。
“這點傷不礙事。”小丁低頭看了看傷口,又抬起頭繼續說道:“今晚來的人不知道什麼身份,他們救走了老頭和他兒子,兒子被我們打死,老頭跑了。”
“這些人為什麼沒有抓到?”樸海川有些生氣。
“本來可以抓到的,但是半路被曾睿攔住了。”小丁解釋道。
“這小子一向不聽我的話,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難道是老爺子派他來的?”樸海川說道。
“他一向特立獨行,今天救走這些人也不一定是老爺子指派的。”小丁說道。
“他為什麼要救這些人?”樸海川問道。
“為什麼救這些人我也不清楚,看情形他和來山莊救人的兩個人是認識的。”小丁說道。
“另外,其中一個人有點像上次老大要找的人。”小丁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
“什麼?”樸海川也顯得很吃驚。
“當時看到他,我就想起了老大上次要找的人,上次蔡文兵沒有成功,我本想這次一定要將他帶回來,但是還是被曾睿帶走了。”我辜負了您的信任,請大哥處罰。
“算了,如果遇上別人你失敗了,我一定會責罰你,但是曾睿實在是個可怕的人,遇到他算我們倒黴,你不用自責了。”樸海川說道。
“大哥,我們下一步怎麼辦?”小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