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曾睿將這些惡魔除掉,解救她們的時候,其他女人都表現出興奮的喜悅,她依然沒有什麼表情,安靜地坐著,好像這些事情都與她無關。
被劫持也好,沒當做物品出售也好,被解救重新回歸自由也好,這些好像都是別人的事,與她無關。
雖然曾睿也有些好奇,但是他不想過多糾纏,將錢塞進女人的口袋,就要離開。
女人在後麵跟隨著他的腳步移動,曾睿停下來回頭看了看,女人與她保持著一段距離,他走女人就走,他挺女人就停。
以曾睿的速度,女人無論如何是追不上的,但是曾睿故意放慢腳步,他不忍心將一個女人仍在異鄉,他的內心深處的一個聲音不允許他這樣做。
自從父親死後,自己就成為一個孤兒,多虧有師傅的照顧和培養,自己才能活得有尊嚴,才能活得這麼隨性而為,師傅也失去了自己的兒子,把對兒子的愛全部轉移到自己的身上,雖然有師傅的愛,但是對於曾睿來說,對父母的感情是別人無法代替的。
在人生的某一個時刻,他會想到自己的父母,每當這時,他就會心情沉重,就像現在一樣。
曾睿不知道女孩在被劫持前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應該是不好的事情,否則,女孩不會有這樣的反應。
曾睿停下來,那還也停下來,仍舊保持一定距離。
“你怎麼不回家。”曾睿問道。
女孩用腳摩擦這地麵,好像在思考這個問題應該怎樣回答。
“是不是家裏出現了變故?”曾睿又問道。
女孩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之中充滿著痛苦,這種痛苦在女孩被劫持的時候並不曾看到過。但是這種眼神又是那麼的熟悉。
在低下頭的時候,女孩已經開始抽泣起來。
一條偏僻的小路上,一個表情冷峻的男人,一個抽泣的女孩。
如果說有事麼事情會讓曾睿手足無措,毫無辦法,那就是女人的哭泣。
此時,曾睿不到應該如何安慰女孩,也不知道怎麼辦,現在的他隻是原地站著,看著女孩在抽泣。
微風吹來,女孩的長發在風中擺動,眼淚也順著風吹來方向隨風飄落,滴答、滴答、滴答……,一滴、兩滴、三滴……,仿佛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曾睿能聽到眼淚滴落在地麵上的聲音。
這種無聲的哭泣最讓人不知所措,女孩抬起頭,又和曾睿的目光相遇。
雖然曾睿帶著一張沒有溫度的臉孔,女孩透過這種冷峻,還是觀察到了曾睿眼神中的關心,不,除了關心,這種眼神中還有另一種東西,到底是什麼,是似曾相識的一種眼神,是感同身受的一種眼神。
看到這種眼神,女孩突然止住了哭聲。
“能不能帶我去吃點東西。”女人說了幾天來的第一句話。
因為她真很餓,從昨天被劫持以後到今天,她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
曾睿沒有拒絕女孩的要求,但是他並沒有回答,而是帶著女孩坐上車,向一家他較熟悉的飯店開去。
到了一個小飯館門前,曾睿讓她先在車上等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