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條分叉,我們走的西麵水流,到了第二個分叉,我沒有再選擇沿水流前行,而是準備渡河。
這條陰龍外溢的陽河,水流有種異樣的冰冷。
幾米寬的河流,遊過去都險些全身僵硬,而且水流不隻是將我們的衣服打濕,背包也是完全濕透。
好在過了這條河之後,約莫一二百米遠的地方,便是一堵厚重無比的城牆!
遠看城牆是沒什麼問題的,厚實,高大,足足超過十米的高度,垂直的牆體,足以擋住任何人的腳步。
但隨著我們走近牆體,便逐漸看到了牆角處的瘡痍。
在城牆的根部有不少洞,
這些洞口方圓不一,大各異,但每一個洞口都幽深陰翳,仿佛是一個個惡鬼張開的嘴巴,要吞噬貿然闖入的一切生靈!
狼獒走到了一個洞口近前,獒頭湊近嗅了嗅,青色的眼珠子頓時透著幾分興奮。
它探頭嚐試著往裏鑽了鑽,結果洞口太,它根本鑽不進去,凶厲地吠叫了好幾聲,
甚至還不滿地用爪子刨了洞口好幾下,最後卻隻能放棄。
回過頭,它嗚咽了幾聲,尾巴都沒怎麼搖晃,直接垂在了屁股後麵。
很明顯……狼獒這是委屈了。
“這些洞裏麵有屍體,不是葬地的屍體,應該是這些年想要進入這裏的探險隊,應該也有道士……風水師應該少一些,不會有陰陽先生。”我拿出來了羅盤,低聲分析道。
“為何這麼篤定?”柳昱咒劍眉緊蹙,額間橫紋凸起,顯然他是聽到“道士”兩字,才有了這副神態表情。
我深吸了口氣,解釋道:“探險隊和道士,分辨不了方位,這地方凶厲之氣最重,而且明麵上也是城牆正麵,按道理來,在城牆後方若幹米的地方,就是葬地所在,所以探險隊會選擇在這裏打洞進入,道士也會走最近的路。”
“隻不過,這裏的方位為西方,五行之中屬金,在八門之中,更是驚門所在!”
“五行為金,這裏打洞,極難挖掘,八門為驚,在此地應該是主驚恐,創傷,還有一條,便是掩補盜賊!在墓主而言,想要進金神七殺的,都是盜賊,所以麵對任何從這裏進去的人,這裏都是絕對的大凶之地,十死無生。”
我解釋完之後,旁邊的吳戊也慎重點頭,道:“柳道長,羅先生講得很有道理。”
柳昱咒一言不發。
我隱隱抬頭看。
其實我還有一樣沒,就是再看九星的話,等黑,這地方必定也是破軍星照射之處。
地勢為凶,破軍所照,主橫死,甚至還有火患。
從這方位進去的人,恐怕死得都很淒慘。
而人有種從眾心,就是後方來人若是看到前方這麼多洞口,必定也會認為很多人從這裏進去了,會嚐試著進去看看,看能否撿漏。
這就會導致更多人喪命……
我整理了一下思緒,通過羅盤確定方位,沉聲道:“我們順著這裏繞路,從生門走。”
不過剛完,我麵色又是一僵。
生門,正確嗎?
當時的蔣盤,是不是走的就是生門?若是我們走那條道,會不會被引入生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