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和鮑輝是很好的朋友,當年他開酒吧,我和我的姐妹計乎夜夜去給他捧場。鮑輝人也很仗義,給我們打折送小吃,我們姐妹兒都很喜歡他的。”莘兒說話間,一直沒有將自己拍在鮑輝腿上的手拿開,鮑輝也完全沒有要站起身,或主動撥開莘兒手的意思。白樺心想,你們是好朋友,好的都可以手拍大腿,拍著不鬆啊,我暫且認為,你們太熟,熟的連性別也沒了界限。
“嗬嗬,是啊,那時候多虧莘兒和她的這幫姐妹,真是給我增加了不少收入。那時莘兒很胖的,這幾年沒見你,瘦多了。”鮑輝回顧總結著,他和莘兒這幾年分別的片斷。莘兒聽到鮑輝跨自己瘦了,立馬更來勁了。齊身站在羅飛和鮑輝直接,用手將褲腰向自己身體反方向拉,同時說:
“你們看,這是我減到102斤時的褲子,看,我現在一拉可以多出2寸多。”
莘兒拉褲腰的時候,羅飛真的伸頭去看,嘴裏還說:
“呦,莘兒,你今天穿了紅色的底褲啊。正和今天生日主題相符合。”
鮑輝聽到羅飛的話,也隻是微微一笑,沒做任何評論。莘兒嬉笑著去打羅飛,順勢坐在了羅飛懷中。鮑輝身邊的白樺心中暗自叫苦,世界上怎麼有這樣的女人,撤著自己的褲襠讓男人看。而且完全不覺得害羞,趕快結束這場聚會吧,這主是個禍害。
坐在羅飛懷中的莘兒,來回搖晃著屁股,讓羅飛挽住自己的腰,後翻身長場垂在身後的頭,騷動鮑輝的腿,嘴中還說說:
“鮑輝,你看啊,我瘦的遠比你看到的多。”
“恩,就是瘦了,”鮑輝迎合到。
此時的羅飛站起身子,從後麵抱住莘兒站起,隨著包房裏低沉的音樂搖擺。同時嘴裏還說“莘兒,你胸部也平坦了很多啊,小心變飛機場。”此時的莘兒又做了件,讓白樺震撼的事。這羅飛不是從後麵抱住了莘兒嗎,羅飛的頭就支在莘兒的肩頭。莘兒聽羅飛說自己瘦的都沒胸了,就又拉開領口自己從上向衣服裏看,羅飛的頭也同時朝衣服裏望去。白樺徹底“服氣”了這個莘兒,這女的絕對是做公共事業的,什麼都公開不收費的。白樺想離開,但經過這段在鮑輝那裏出的叉子,告訴自己除了忍,是堅決不能又扭頭就走。沒辦法,白樺打開手機,翻頁手機中照片,盡量讓自己不去聽,不去看那個做公共事業莘兒的表演。
人的性情是可以修行的,白樺在照片的美景中,慢慢的好像真的平靜了很多。白樺也明白,鮑輝能帶自己來參加莘兒的生日聚會,證明鮑輝和莘兒也不會有什麼,隻是這個莘兒太浪了。坐在白樺身邊的鮑輝,時不時的看白樺兩眼,最後終於忍不住,低聲對白樺說:
“媳婦,來給人家過生日,你在這兒看手機不合適,快來一起鬥酒。”
鮑輝說完,不由白樺分說,就拉她入席,白樺無奈隻得參與到鬥酒中。鬥酒中的莘兒異常豪爽,嚷嚷著要玩誰輸了,誰就脫衣服。莘兒還自豪的說,曾給羅飛玩的練褲衩都不剩。但鮑輝製止了,換了其他的鬥酒方式。喝了酒的的莘兒興奮點越來越高,半臥在鮑輝聲旁的沙發中,她拍拍鮑輝的大腿,不!是來回摸著鮑輝的腿,說到:
“鮑輝,你還是很結實啊,看腿上的肌肉多好。”莘兒邊說邊將自己的手,慢慢的從鮑輝的膝蓋向上,將手摸向大腿根部,並且大有繼續深入的趨勢。白樺始終是忍不住了,就說:
“老公,她摸你的大腿。”
鮑輝笑笑將莘兒的手拿開,說到:
“她就是那種小賤人,我們都不把她當女的。”
聽到鮑輝話的莘兒哈哈笑,說到:“嫂子,你不要介意啊,我們這樣都玩習慣了,沒什麼的。”說完,莘兒將兩隻手同時舉起,一手濾羅飛的腿,一手摸鮑輝的腿。白樺實在是無法承受一個如此單薄男女界限的女人,在騷擾自己的老公。她大有衝上去扇莘兒臉的衝動,更傷心於鮑輝對莘兒這種行為的聽之任之。透過包間昏暗的燈光,白樺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