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畫冊的畫師是何人物,筆墨用的十分精湛,灼輕灼重,都是栩栩如生。
畫中的人拿著劍,板著臉,嚴肅的不許他人靠近,生人勿近的氣場很是強大。
一劍蒼穹,有破地玄黃之勢,視為攻。
又一頁,靜坐悟習,淺墨色的眸子裏全是淡然,如同看遍蒼生之勢,再無一物能引起畫中女孩的注意。
如此模樣,更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麼一個女孩該有的神情。
越發的看,就有一種大人的模樣,可愛極了。
畫冊很少,不過短短兩頁,城池看的有點兒悟然,他多日不進的劍法多了些明了,好像明白了點什麼,不過又還差那麼一點點,就能突破的視感。
這樣不上不下,本應該叫人急躁,隻是翻到第二頁,女孩淡然的模樣,有不自覺叫體內那股急躁感默然消失,叫人變得泰然處之。
城池看的越發覺得有那麼一點熟悉的感覺,至於熟悉感如何來,城池以為是見多了鬼將,所以覺得有一個熟悉感,城池也就不深思這股熟悉感從什麼地方來了。
不過這會話回來,畫中女孩的長相真的與鬼將十分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眉心的一點朱砂。
“真的好像……她們是同一個人嗎?”
當然是。
不過紅簿絕對不會出來,表麵上帶著點疑惑又不太清楚的點頭加搖頭。
怪不得之前他給‘鬼將’和大人牽紅線牽不上……
這……自己和自己牽紅線,能牽的上才怪。
不過……他觀察了那麼久的‘鬼將’,難道就這樣結束了?
不對。
這個‘鬼將’可是走過往生池的。
所以……這其中絕對有著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你剛才,老者帶著她半宿人生?”那少有也有十多年吧。
然而畫上的人四五歲的視感,床上的人依然。
不過鬼將的本身就不是這麼正常人,一時間也能理解了一下。
“是啊,我看應該不是同一個人吧,你看她們兩個人的眉心一點朱砂,一看就不一樣。”紅簿胡八道的著。
“雖然如此,可鬼將之前是鬼,應該有人活了不少年,這期間也許發生什麼,就多了點朱砂。”城池按著自己的想法思考著。
“額…的還有那麼幾分道理。”這其中發生什麼,不就是分身和本身好區分罷了。
“妻主,鬼將他……她現在怎麼樣了。”
“沒事了。”分身從主身裏奪取了能量,還能有什麼事情,怕是比牛還壯。
迮希之前覺得對方的名字巧合,如今……還巧合個屁。
“那她怎麼還沒有醒。”城池看著床上的人,披散著長發,還有身上的衣服也寬大不少,這會看就是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怎麼看怎麼可愛。
哪怕對方還沉睡著。
城池心裏麵不知道為什麼越看越是喜歡。
“叫一下不就醒了。”迮希撇了一眼她的分身,感情,她對她特殊,原來是她自己。
“叫?”城池想著要不要叫呢。
就看到妻主,直接的伸手……
“!!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