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次的聊天不歡而散。
陸時宴一臉煩悶地回房複習。
慕暖沒有受到一點影響,繼續縫製香包。
直到把四個香包縫好,她才睡覺。
一夜無話。
今日是考試的最後一日。
馬車上,慕暖打著小哈欠,昏昏欲睡的,提不起好精神。
陸時宴把食物從食盒中取出擺放在小桌上:
“暖暖,我給你打包了一碗雞肉粥,兩個小肉包,你趕緊吃吧!”
今早慕暖起晚了,鍛煉完,他們也該去考試了。
他讓她在家吃早飯,不過慕暖偏要跟著前來。
擔憂她餓肚子,陸時宴去廚房給她打包了一份早飯。
慕暖瞅了瞅桌上的食物,嘴裏稱讚道:
“時宴哥哥你人真好!可惜我沒有給你做香包。”
吃著小包子,慕暖的小臉盡顯遺憾。
陸時宴放心了,梅兒好奇地問道:
“姑娘你又做香包了?”
她可稀罕姑爺的香包了,真希望姑娘能給她做一個。
可是距離她生辰還有好久。
慕暖放下手中的包子,從身旁的小挎包裏取出了兩個香包。
“呐,你與梁恒一人一個。”
表情流露著別再說我偏心,你看我都給你們一人一個。
梅兒拿過香包,聞了聞,小臉皺成苦瓜臉。
“這哪是香包,明明就是醋包!”
“怎麼你嫌棄啊?
我告訴你,你要是嫌棄,以後別想讓我送你東西。”
慕暖伸手要去拿回來。
梅兒趕忙把香包往後一挪,避開慕暖的手。
嫌棄這個香包,她可以不戴嘛!
要是真被姑娘嫌棄了,她就得不償失了。
“姑娘,我隻是說說。
一點都不嫌棄。
我現在就戴。”
待會姑娘回去了,她就摘下來。
梅兒戴上香包,看向梁恒道:
“你怎麼不戴,難道是嫌棄嗎?”
梁恒眼角抽了抽。
這丫的,幹嘛要互相傷害,一起對付陸時宴這個沒香包的,不香嗎?
“我馬上戴上。
不過我們四人同進同出,就我們兩人戴著,陸時宴不戴不好吧?”
後知後覺的梅兒問道:
“對啊,姑爺你為何不戴?”
“我一直都有戴著。”
陸時宴向大家炫耀著腰間那個漂亮的香包。
梅兒瞅了瞅自己的,頓時難過了。
姑爺與姑娘關係好。
她是姑娘的小跟班,跟姑娘的關係也很親密啊!
姑娘這樣區別對待,真傷心!
“姑娘,你偏心!”
慕暖:“……”
她都答應這丫頭,等她生辰的時候送一個漂亮的香包,她怎麼偏心了!
“暖暖你別理他們。
有一個香包據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都不懂得尊重你的心意。
以後就別送了,免得你熬夜傷身,長不高。”
慕暖瞪了一眼陸時宴,不知道她最討厭別人說身高的嘛!
這貨故意的吧!
她要不要把小挎包裏的香包送給他?
陸時宴很有眼色地轉移話題道:
“來,暖暖喝粥,不然,粥涼就不好吃了。”
慕暖張嘴吃下了陸時宴喂給她喝的粥,她決定吃飽再找陸時宴好好說道。
等她吃飽的時候,馬車已經停在了書院門口。
“時宴哥哥,梅兒,梁恒,祝你們三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