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時宴千哄萬哄下,慕暖隻因一句以前暖暖都會主動喝藥的言語,耽擱一會就爬起來喝藥。
現在她初來乍到,小心為上,可不敢表現太大不同來。
畢竟失憶之人她也見識過
人忘記了東西,不代表言行舉止會忘光光。
慕暖閉上眼,心一橫,端起藥碗非常豪邁地把藥喝完。
苦味蔓延,令她小身子一顫,緊接著想要嘔吐。
陸時宴及時地塞給她一顆蜜餞,揉了揉她的腦袋道:
“暖暖真乖,要不要再來一顆蜜餞?”
廢話,她想來一包呢!
慕暖指著桌上的油紙包道:
“你把桌上的那一包蜜餞拿來。”
陸時宴拒絕道:
“蜜餞不宜吃多,會解了藥性。”
慕暖退而求其次:
“那你再多拿幾顆過來給我吃。”
人失憶了,可識時務的態度依舊沒變。
陸時宴笑了,又去拿了幾顆蜜餞給慕暖。
吃過蜜餞,慕暖簌過口,便休息了。
等慕暖睡著後,陸時宴離開了房間。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是晚上,睜眼時依舊看到了陸時宴。
慕暖:“……”
這麼大的府邸沒人嗎?
怎麼來來去去就是這個憨厚小夫君?
她還想多見見人呢!
被嫌棄的陸時宴起身來到慕暖床前問道:
“暖暖,你感覺如何了?頭疼不疼?”
慕暖搖搖頭,不好意思地道:
“我肚子餓了。”
在陸時宴離去的時候,慕暖起床了。
剛下地行走,便感覺腳軟綿綿的。
要不是及時扶住床沿,她非得摔跤。
緩緩地走了幾步才適應,慕暖開始打量屋子的擺設。
這是一間非常特別的屋子。
身為公主她什麼奇珍異寶沒見過,可她一眼就喜歡上這屋子裏的擺設。
好像這些擺設就是專門為她布置的,她本就生活在這裏,心中感覺異樣的熟悉。
這時,陸時宴開門進來,慕暖收回打量的目光,坐在圓桌旁等候著陸時宴。
陸時宴給慕暖端來了一碗粥,慕暖撇撇嘴,她現在想吃別的。
“暖暖,你剛醒來,神醫說你還不能吃飯,待明日他來檢查你無事後就能吃飯了。”
陸時宴看到慕暖那小表情,擔憂她鬧騰,把事情解釋一遍。
明白陸時宴的意思,慕暖選擇聽話行事。
喝過粥,又在陸時宴的勸說下喝了藥。
陸時宴瞧著醒來後的慕暖十分乖巧,心裏有些失落。
他覺得他又受虐潛質,竟然會懷念起以前那個調皮暖暖。
慕暖疑惑地看向陸時宴,這人在失望什麼?
是她不像原主而感到失望嗎?
慕暖皺了皺眉,心裏對陸時宴有些不滿了。
回過神來,她很是詫異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情緒?
“暖暖你先休息,我先走了。”天色已晚,陸時宴打算離開了。
慕暖沒做挽留,送走了陸時宴,獨自躺在床上思考著未知的人生,在不知不覺中再次安睡。
翌日陸時宴他們去書院,毒醫王與梅兒前來為慕暖看診。
“姑娘你今日感覺如何?有沒有想起什麼?”梅兒看著坐在搖椅上的慕暖問道。
慕暖搖搖頭,她不是原主,能記得啥,隻能讓這個關心她的小姑娘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