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麅子像是跟他們作對一般,始終沒有離開也沒要掉進陷阱的打算。

四人等得很著急。

慕暖小聲問道:

“我們要不要出去,從它的後麵將它趕進去?”

陸時宴不同意。

這樣太危險了。

他們人小,對付三十來斤的麅子可不容易。

麅子不傻,萬一沒按照他們的意思往前跑……要是它往側方向或是掉頭,那他們該怎麼辦?

慕暖問道:“那我們要怎麼辦?”

“等吧,我就不信這個幸運之地,抓不到麅子。”

陸時宴的等就是在等暗中之人幫寸。

這些時日,若是沒有暗中之人時不時放水,他們壓根堅持不了這麼久。

另一邊慕新怡也沒有耐心了,不過被慕新鏜給拉住了,她掙脫不了。

“哥你最近的力氣漸長啊,我都掙脫不了你了。”

慕新怡小聲說著,慕新鏜滿臉自豪,拍著小胸膛道;

“那當然了,我這些日子可不是白吃苦的。”

慕新怡道:“嗬嗬,我也吃苦了,我怎麼沒有進步?”

“你有啊,你現在就跟一隻野猴子差不多。”慕新鏜笑著道。

慕新怡不高興了,給他後腦勺來了一下。

啪的一聲,慕新鏜哎喲一聲,驚動了麅子。

麅子抬起腦袋往四處看了看,往一旁竄走。

這時一塊石子飛出,打在它的頭上。

受疼,麅子大叫一聲,往後退了退,腳下打滑,掉進了陷阱裏。

這……

慕暖他們趕緊衝出去,朝陷阱裏扔石頭,直到把麅子給砸暈才住手。

同時,他們累慘,毫無形象地癱坐在地上。

“這活我們還要幹多久才能離開這片林子?”

這裏雖然能減肥,可他真心想要離開。

慕新鏜下定決定心這一次離開,他一定要永遠遠離林子。

慕新怡道:“我記得我們進入林子有十五天了吧?”

這一天循環往複的日子,她都要忘記過了多少日了。

慕暖道:“不對,有十九天了。”

“你們回去數數花在木屋門外柱子上的刻痕就知道了,現在我們去把麅子綁好拉上來吧!”

這爭論日子天數的話題,這三人一天要說好幾次,每一次都爭論不休,他隻能去刻畫痕跡。

避免爭吵,也能讓耳朵清淨。

三人互視一眼,慕暖道:

“慕新鏜你還不趕緊去,難道要我們兩個女孩子去?”

慕新鏜嘴角抽了抽:

這兩貨再加上梅兒那貨在林子裏折騰得最凶,比猴子還要鬧騰。

他們著裝一樣,裝束一樣。

要不是知道這三人是姑娘,他都要以為是男孩子了。

簡直是比男孩子更像男孩子。

陸時宴拽著滿不情願去幹活的慕新鏜跳下陷阱幹活。

慕新鏜與陸時宴將麅子綁好。

他們在下麵推。

慕暖與慕新怡兩人在上麵拽著藤蔓往上拉。

四人呼哧呼哧地忙活著……

不遠處的慕氏看著這一幕滿意地點點頭:

“我家閨女的生命力就是頑強。

我還以為他們熬不過半個月。

沒想到這都二十天了,還沒有人要退出。

看來要改變策略了。”

她摸著下巴琢磨著,如何給六人增添難度。

林佑道:“主子,小主子他們還是孩子,這樣的難度足夠了。”

嬌氣貴公子貴小姐現在都變成野猴子了,難道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