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道:“換個武林盟主,我還是有那個能力的,不過你未婚妻以及她的兄長會如何,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閣主心裏一慌,也知道慕暖是說到做到的,他道:“城南的劉家茶樓,那間茶樓是她家的產業,她來京城一般都會去那裏打探我的消息,落腳的話,她會在城南的東巷第五家。”

慕暖點點頭,“莫管家你派人去盯著。”

“是。”

“你接著問他事情,順帶讓他把萬乘樓樓主的畫像畫出來。”

慕暖吩咐完,她走出了暗牢,帶著梅兒騎馬去了陸家。

陸家家主的書房。

陸家主道:“不知王爺大駕光臨所謂何事?”

“陸家主,你本是皇上欽點的皇商,是南煊國最出色的商人,可曾後悔過淪為階下囚?”

慕暖瞧著絲毫沒有狼狽焦躁的陸家主,“或許那位麵具人給你傳來了消息,說是時機到了,會救你出來,是嗎?”

陸家主放在扶手的手不經緊握扶手,身子也緊繃起來,抬眼看向慕暖的目光充滿了防備。

慕暖又道:“你大可不必這樣,我已經命人把你家隔壁的暗道給封閉了。這應該是你最後的退路吧?”

隔壁的宅子,陸家主千不該萬不該放在陸夫人的名下。

她的手下可是一直盯著,一冒出淡淡的煙霧他們就能發現。

“王爺,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隔壁那裏是夫人買給時宴的,如今在修整,草民都沒有去過,又怎麼知道有密道,敢問王爺密道真是通往我家的嗎?是哪個天殺的想覬覦我家?”

陸家主的倒打一耙,慕暖露出了嘲諷,要說密道陸夫人才是真正不知,而陸家主一定是最清楚的那一個。

慕暖道:“是呀,哪個天殺的敢覬覦陸家主的家,待本王找到就把他剝皮抽筋,陸家主你覺得如何?”

陸家主咽了咽口水,視線四處飄漂移,就是不敢看慕暖,“王爺,這會不會太狠心了?”

“不啊,本王覺得這還有點輕呢,你想啊,若是挖密道來你家的人,不僅覬覦你家的財產,還要殺你全家,你還覺得狠心嗎?”慕暖冷聲道。

陸家主搖搖頭。

慕暖道:“既然這事與陸家主無關,我們談談刺殺本王的事情。”

“刺殺王爺,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刺殺王爺,是不想活了嗎?”陸家主故作氣憤的道。

慕暖冷冷地瞥向故作裝傻地陸家主,“陸家主,你真沒有什麼要對本王說的嗎?”

陸家主作揖道:“草民真不知道那日那些人是怎麼來的,王爺你可要明察,還草民家一個清白。”

“梅兒把畫像給陸家主瞧瞧。”慕暖吩咐道。

梅兒領命,把手中的畫卷打開,遞給陸家主看。

陸家主看到畫像心中一顫,手心冒著冷汗,片刻才淡定下來,慕暖來過陸家,也見過他的管事,定能畫出管事的容貌,他害怕什麼。

一頓安慰,陸家主道:“王爺這是何意?為何要拿我家管事的畫像來找我?”

“這是你的管事?”慕暖見陸家主毫不遲疑地點點頭,笑著道,“既然如此,本王就把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