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泓臻,老娘今晚要睡你。”
--------------------------
這個補償夠意思了吧。
身隨心動,米小魚雙手不由分說的抱上徐泓臻的脖子,紅彤彤的臉也湊過去。
“你乖乖的別反抗。”
感謝酒精,讓她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句話。
徐泓臻神色冷靜,捏著她下巴的手沒有鬆開,另一邊手不知什麼時候來到她的腰間,隻需要微微用力一拉,她整個人就會陷入他的懷裏。
如同陷入蜘蛛網無從抵抗的小蟲子。
“米小魚,”他嗓音如常,隻有極細心的人才能聽出其中隱藏的一絲暗啞,“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
她當然知道,她現在已經被酒精控製了大腦和身體,當然知道自己此刻最想要的是什麼——
美好的肉體。
自己以前守身如玉的那一套淪為了笑話,還被男友背叛,信念是很奇怪的東西,能堅定不移的守護,也能在一瞬間全盤推倒。
米小魚對著徐泓臻輕慢吹氣,“就當現在是在做夢。”
她覺得全身火熱,早已分不清是在夢境還是現實。
說完,米小魚不再等徐泓臻回話,紅唇精準的貼上他的薄唇,唇舌相觸那一瞬間,電流般的顫栗從兩人身體躥過,兩人均是不由自主的喟歎一聲。
米小魚摟著徐泓臻的脖子,用力把他拉下來,她也不懂怎麼做,但在潛意識下的支配下自動自覺的纏上了他的腰。
小色妮!
徐泓臻忍住笑,大手及時護著她的腦後勺,不讓她磕著。
“這衣服太麻煩了,”
米小魚手忙腳亂的想脫掉身上的恤衫,可她越是亂,衣服越是難扯開,“妹的!它是不是長在我身上了!”
“別動,”
徐泓臻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讓她主動?今晚由她點著的火已經夠多了,壓得也夠長時間了,連本帶利要回來,他就沒想過讓她好。
徐泓臻一個利落翻身,把她密不透風的壓在自己身下,反客為主。
“米小魚,你看著我,從今晚開始,你這輩子都要記住我。”
房內燈光變暗,米小魚覺得疼,覺得自己被撕裂了,整個人都被男人霸道地、一次接一次地肆意侵占……分毫不剩。
夜更深,清湛的圓月偷偷拉過一片薄雲,蒙上一層朦朧又動人的細紗。
--
她在夢中參加了全能運動會。
遊泳、長跑、自由搏擊……但凡念得上名字的運動項目她似乎都玩了一次。
否則,身子怎麼會痛成這個鬼樣子!
米小魚撐開眼皮,第一次切身體會到什麼叫痛不欲生,特別是雙腿之間,那股沉沉、麻麻的酸痛讓她連動一下腳趾頭都齜牙咧嘴的。
“嘶,”
米小魚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手肘撐著床,慢慢地坐起來。
入目是陌生又熟悉的房間,米小魚環視一圈,確認自己不知道這是哪裏,可是房內的擺設她又有點熟悉。
仿佛是在夢中見過。
她拉開身上的被子,伸手去揉酸痛的大腿。
突然,米小魚動作僵住。這是……
一抹刺眼又鮮紅的血跡印在雪白的床單上,迎頭一棒,帶給她強烈的視覺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