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獻身事件就這樣在徐泓臻的順毛下風平浪靜地過去了。
雖然米小魚剛才狠狠地彪悍了一次,但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她就開始嚐到了惡果。
因為她剛才太生氣了,居然忘記了自己的姨媽還沒有走啊摔!
剛才怒氣衝衝,一心隻想著怎麼“保護”自己的男人不被其他女人奪去貞操,所以動作幅度什麼的都大。
但是現在一切都平靜下來後,她的小腹立即開始造反了。
那陣要命的抽痛又開始從那處慢慢地席卷上來了。
“呃……”
看著窩在自己懷裏的米小魚突然臉色開始逐漸變得發白,徐泓臻立即會意過來,扶著她的雙肩把她推離幾厘米,與她麵對麵的,輕蹙起眉頭問。
“又開始疼了?”
“嗯。”
米小魚白著臉色,應了他一聲,被姨媽折磨了兩天,終於忍不住炸毛抱怨起來了。
“尼瑪的!也不知道這個月為什麼會這樣?以前我沒有試過痛經的啊。”
以前每個月,多順當啊,來就來,走就走。
哪裏有這麼折磨人的時候!
原本以為徐泓臻肯定心疼她,也會順著她的話開口安慰她兩句。誰知,徐泓臻聽到她的抱怨,輕哼一聲,神色瞬間就變得清淡起來。
“你還好意思抱怨?是誰一直過得沒心沒肺?到現在還一頭霧水,不知道這疼痛是怎麼弄出來的吧。”
米小魚隱隱一挑眉,聽出他這句話似乎意有所指,還是直接就把矛頭指向自己,立即不服氣地一挺胸膛,單手撐腰,用眼白睨他。
“是誰弄成的?你該不會想說是我自己吧?”
好笑!她自己的身體還會自己弄疼啊!哼哼,她又不是笨蛋。
她可愛惜自己的呢!
徐泓臻黑眸微睨,手指有節湊地輕敲了幾下她飽滿的額頭,低醇慵懶的嗓音裏含著三分諷刺七分笑意。
“是誰在經期的前兩三天,天天都抱著一盒冰激淩吃?是誰在經期前一天,還瞞著我吃了那麼辛辣的食物?”
……呃?他怎麼會記得這麼清楚?
米小魚越聽那顆小腦袋就垂得越低,等到徐泓臻說完後,她幾乎沒有底氣地低聲反駁一句。
“誰說經期前不能吃這些東西的?”
“嗯哼。”
徐泓臻又睨她一眼,然後站起來,把米小魚動作溫柔地放進寬大的辦公椅裏。
“那你現在就自食苦果,咬牙受著。”
“你去哪兒?”
看見他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米小魚連忙一邊手捂著小腹,一邊手偷偷摸摸地伸過去拉扯他的衣袖低嗚認錯。
“我下個月不敢了啦。”
他該不會真的不管自己了吧?
徐泓臻默了片刻,然後大手搭上她的手背,輕輕捏了一下,淡淡開口道:“過去弄紅糖水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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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小魚翹著一隻腿兒,慵懶地坐在徐泓臻的辦公椅上,右手拿著鼠標,隨便掃看著他電腦裏那些重要的工作文件。
估計她是世上最好命的一個實習生,不但不用幹活,還能享受到boss的親自服務。
而向來隻是使喚人的臻大少則認命地去幫這小野貓衝紅糖水去了。
米小魚看了一會兒,又覺得無聊,以前她很感興趣的投資方案現在居然一個字也看不進眼,腦子裏不斷閃過徐泓臻剛才說去弄紅糖水時的別扭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