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的那一套規則,都是從海外照搬過來的。
美其名曰,可以在天都享受到海外的刺激。
會所裏,有十幾名洋妞,都是從海外招聘進來的。
顧少當然不會在二樓,他在四樓的房間裏。
今天被秦穆抽了一巴掌,打掉了兩顆牙齒,正一臉不服。
所以他和幾個人在喝酒,發誓一定要找回今天這個麵子。
正說著,外麵有人喊,秦穆和陳濱過來了。
話還沒完,秦穆和陳濱就到了門口。
顧少冷著臉,猛地站起來,“你們要幹什麼?”
陳濱道,“顧少,咱們也是朋友一場,你這樣玩我就過分了。”
顧少心虛地盯著陳濱,“你什麼意思?我聽不明白。”
陳濱靦著肚子,憤怒地道,“我把你當朋友,給你介紹客人,給你捧場。你卻叫人給我下藥,幾個意思?”
顧少冷冷道,“陳濱,既然你說咱們是朋友,希望你不要血口噴人。什麼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裝,你繼續給我裝!”
陳少指著他的鼻子,“有本事你跟我下去對質!”
顧少怒道,“對質就對質,我怕你呀。陳濱,我希望你不要胡攪蠻纏。”
陳濱見他竟然好意思發火?
拍著桌子吼了起來,“既然給你麵子你不要,那就別怪我。”
“你們想拉我下水,別以為我不知道!”
“告訴你,惹毛了老子把你們的事捅出去,到時誰也沒好果子吃。”
顧少聽他這麼說,自然急了,“陳濱,你不要仗著姓秦的幫你,你就無法無天。告訴你,這家會所可是有你表哥的股份。”
“至於你被人下藥的事,我根本就不知情,誰知道是不是那些小娘們坑你?”
陳濱聽說何臻睿竟然在這裏有股份?
他瞪了一眼,掏出手機打電話。
何臻睿剛剛從公主府出來,聯係不上姑姑,心裏著急得很,接到陳濱的電話,他問了一句。
陳濱道,“姓顧的說他的會所裏有你的股份?”
何臻睿暗罵道,顧少這傻比,怎麼把自己供出來了?
要知道何家是明文禁止他們在外麵亂來,更不是參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而這家會所,他何臻睿沒掏一分錢,都是顧少出來,隻給他掛了個號。
陳濱突然問起這事,估計是壞事了。
所以他冷冷道,“瞎說什麼?叫姓顧的嘴巴幹淨點,別給老子摸黑。”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陳濱心裏總算是明白了,何臻睿急於撇清,估計他真有幹股在這裏。
可這些似乎跟自己沒一毛錢的關係,他隻要找出給自己下藥的人。
陳濱扔了電話,望著秦穆道,“秦哥,我想揍人了!”
秦穆淡淡地看了顧少一眼,“我一般都是直接放火燒!”
顧少臉色大變,“姓秦的,我已經忍你好久了。你們要是敢亂來,我敢保證你們走不出這家會所!”
秦穆哦了一聲,“既然這樣,那你別忍啊!我又沒求你忍。”
“老子天階境界的強者,虐你一個地階強者,還不是分分鍾的事?”
顧少氣得吐血,“你——”
太囂張了,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顧少捏了捏拳頭,有種想動手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