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地探出頭,隻聽他喃喃道:“這麼大動靜,這是鬧啥呢?”
第一眼,看到了跪地求饒的荒漠之神,他竟然吐了一口痰,罵罵咧咧道:“小兔崽子不是挺狂來著嗎?現在咋求饒了?”
似乎,是為了弄明白,是誰把荒漠之神打成這樣的,他的視線視線再次轉移。
當他視線落到陸天身上的時候,很明顯一驚。
陸天本來正要一槍了解荒漠之神,忽然聽到一聲呼喚。
“陸天大哥!”
話音似乎略帶一點點木納,陸天轉頭看去,這不正是卷簾這貨?
陸天忍不住,問道:“你怎麼弄成了這副德行?”
隻見卷簾身上的盔甲已經丟掉,剩餘的衣物也是一條一條的掛在了身上。頗有幾分,乞丐的既視感。
誰知,卷簾竟然咬牙切齒,盯著荒漠之神,緩緩說道:“一切都要拜這貨所賜!”
“本來,我都是肆無忌憚地在荒漠裏找路,希望能夠遇見你們,誰知這貨竟然遇見了我。”卷簾繼續說道,此時還沒說完,隻是咬牙切齒的模樣。
荒漠之神已經嚇傻了,怎麼?我最近惹到的人,互相之間都認識?
這次,豈不是涼透了?神主都救不了我了?
隻聽卷簾繼續說道:“他一掌就把我拍得受傷,我大人不計小人過,落荒而逃,本來這都沒事,誰知道這貨竟然派手下追殺我!”
陸天朝荒漠之神看去,荒漠之神此時已經嚇得瑟瑟發抖,求饒道:“不,道友,饒我一次,饒我一次。”
陸天沒有理他,而是看向卷簾,示意他繼續說。
卷簾接著說道:“本來,他那些金甲戰士,我隨隨便便就能解決,可是這貨把我揍得受傷了,而且隻要金甲戰士死得一多,他就隔空造出黃沙戰士打我。”
陸天聽到這裏,臉色變得陰翳,看向荒漠之神,說道:“怎麼?這是不殺死人家,也不讓人家痛快活著?貓捉老鼠的遊戲很好玩?”
卷簾似乎從來沒有一口氣說過這麼多話,臉色泛起了潮紅,開始大喘氣。
看著這個表情,陸天表示有點難以接受,一個男的怎麼能做出這副表情呢?
隻見陸天扭頭看向荒漠之神。
荒漠之神是真的懵了呀,誰能想到,最近隻惹到了三個人,結果這三個人還是一夥的?
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我錯了,道友我真的錯了。看在同為神主效力的份上,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荒漠之神磕頭道。
陸天笑了笑,說道:“現在認慫,你不覺得有點晚了嗎?”
那道長槍虛影已經消失,陸天不可能一直維持著,畢竟消耗挺大的。
隻見陸天將手中的九幽斷魂槍往前一遞,毫無意外,這柄槍洞穿了荒漠之神的胸膛。
不過,他的眼神之中似乎包含著幾分不可置信,他想不明白,為什麼說出同為神主效力之後,還是被殺掉了。
這不科學啊。
陸天把嘴湊近他的耳朵,緩緩吐道:“我是殺戮之神,專殺神與佛,可沒有為神主效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