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靈神突然問道:“他們人呢?怎麼就你自己回來了,還這麼狼狽?”

按巨靈神的想法,以陸天他們一批人的陣容,在凡間應該遭受不到什麼威脅。

可是,卻隻回來一人。

而這一人,卻也是異常狼狽。

陸天此時,衣物上沾染著好多血跡,還有被邪月刺穿的破洞。

倒沒有蓬頭垢麵,弱水已經為他簡單清理一番了。

這裏有個問題很重要,弱水灑下的水,是什麼水啊?

扯遠了扯遠了,陸天現在的形象,倒也算得上狼狽。

隻見陸天沉吟幾秒,說道:“都還好,活著呢。”

巨靈神:......?

“沒有出什麼大差錯吧?”赤腳大仙接過話茬兒,問道。

陸天點頭道:“還算可以,隻是有一點突發情況,稍後我會稟明玉帝。”

談話間,幾人已行至天河。

駐守的水軍見到陸天,連忙跑過來行禮,道:“恭喜左先鋒帶回弱水,大功一件啊。”

頓了頓,又問道:“我們的元帥呢?”

陸天聽到後麵這句話,心裏才算滿意。

天蓬,總歸是沒有養一群白眼狼。

陸天道:“暫時平安。”

陸天轉而說道:“打開天閘,待我們將若水放回去之後,關閉天閘。”

那名水兵點頭稱是,隻是眼中有一道精光一閃而逝。

陸天沒有注意到,同樣,其他人也沒有注意到。

就在陸天幾人將弱水放回天河之後,那名水兵卻沒有執行命令,反而將天閘開得更大。

那名水兵還在疑惑,弱水為什麼沒有出來?

陸天卻突然閃到天閘旁邊,喝道:“終於讓我找到你了!”

陸天一直都懷疑,駐守天河的水軍,有一名叛徒。

很多事情,沒有叛徒的存在,是解釋不過去的。

當可能性隻有一個的時候,任它多麼難以置信,也便是事情的真相。

就算天蓬調戲嫦娥,可以他手下的忠誠度,也不會那麼快就傳到弱水這裏來。

更何況,弱水還有天閘困著,怎麼可能那麼輕易躍出?

所以,陸天一直懷疑,這些水軍裏有叛徒。

隻是不確定是誰。

於是,就在剛剛返回天河之際,陸天偷偷朝邪月傳音,布下了剛剛一局。

邪月按照陸天的意思,在他們全都撤去力氣之後,自己用出全部力氣,撐住了片刻。

而就是這片刻,陸天已經飛去天閘之處。

待邪月撤出之後,陸天直接關閉了天閘,轉而一臉怒相地看著那名叛徒。

卻隻見叛徒笑道:“原來早就防著我了啊?你和我們那個元帥,還真的有點不一樣。”

陸天心裏不喜,天蓬雖然有點憨,但戰力也還可以,對於下屬,向來不錯。

偶爾還會為他們爭取福利。

天庭的普通天兵,都羨慕這些天河水軍。

可是,這名叛徒,卻是言語裏諷刺天蓬?

陸天皺了皺眉,問道:“靈山給了你什麼好處,竟然為他們賣命?”

在任何地方,當叛徒都是賣命的事情。

按理說,天河水軍的待遇已經很好了。

為什麼要拿自己的性命,去給靈山做叛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