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擁有頂級的調查員和偵探工作者,所以沒有查不到的事情,當然,關鍵是要開得起價。
“這是最近的生意主顧資料,請您過目。”這些東西都是保密的,當然,他這個老板絕對地例個。
曲承業一一翻看著那些資料,突然目光定在一個名字上。
“南宮寒雪什麼事情來委托公司了?”
“哦,是調查兩個人的情況,一個叫李大旺,一個叫韋大寶,他們最近已經被關進了監獄。”
負責人如實地回答曲承業的話,他們做這一行的,不便過問主顧的事情,所以,他也隻知道這麼多。
李大旺和韋大寶跟她有什麼關係?曲承業並不記得南宮寒野認識過這麼些人,一向高傲的南宮寒雪也不太可能跟這種沒有名氣的人來往吧,她為什麼要將他們送進監獄呢?
曲承業陷入沉思。
“老板。”負責人猶豫一下,似乎有話要說。曲承業點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我們在調查韋大寶的背景時,發現他曾與安有孝有過來往。”
“安有孝?”曲承業的眉頭更皺一度。
“是的,尤其是南宮總裁出事的這段時間,他們來往頻繁,而據我們調查,南宮總裁出事那天,安有孝和韋大寶曾有過聯係。所以,我推斷,總裁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
“嗯。”曲承業掏出手機,撥通了歐陽不凡的電話,“你過來一趟,對,我的辦公室,馬上。”
韋大寶以為自己會將牢底坐穿,沒想到很快就有了聲稱要保他的人。
走出來,他看到的是不甚熟悉的兩個人。歐陽不凡,他曾見過,常和南宮寒雪在一起,而曲承業,他還是第一次見麵。
“南宮寒雪良心發現了,要你們來保我的嗎?”他歪歪腦袋,沒將兩人看在眼裏。他把曲承業當成了一個普通的律師。
“我們有話要問你,如果你配合,可以無條件馬上保你出去,如果不配合,我們將會舉報你。你的作為,自己應該再清楚不過,綁架勒索,坑蒙拐騙,而且身上還背著一條人命。這一告,你必死無疑。”
“你們……怎麼知道的。”韋大寶睜大了眼睛,沒想到這些人對自己的情況如此了解。
歐陽不凡冷笑著,坐在了他對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現在,把你和南宮寒雪打交道的事情,還有和安有孝勾結的事情一起說說吧。”
“我……憑什麼相信你們?”韋大寶在被打倒之前,仍不忘做垂死的掙紮。
“信與不信,隻在於你自己,不過,你犯罪的證據都在這裏。”叭地丟過一疊資料,韋大寶隻看了數頁,便舉手投降。
“我說,我說,隻要你們肯放過我,我什麼都可以說。”
歐陽不凡默默不語地坐在沙發上,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的對麵,坐著的是曲承業。
“你準備如何麵對這件事?你們隻有五天就要結婚了。”
聽完韋大寶的講述,曲承業為歐陽不凡和南宮寒雪的事擔憂起來。
歐陽不凡煩亂地搖搖頭,俊美的五官,此刻承載了太多的無奈與痛苦。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向自認為善良的女孩會一錯再錯下去。
他原諒過她一次了,不是嗎?
晰晰的死她有直接的責任,而他,則一直把這事當成年幼無知的舉動,沒有給予應有的打擊。
是什麼讓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現出如此刻薄陰險的一麵?
他需要的是解釋!
抬頭看看曲承業,他努力地想讓自己的臉色平和一些,讓自己的情緒看起來穩定一些。“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這一句簡單的話,透露出他無盡的疲累。當原本存留的好印象被無意間掀開真實的麵紗,一切不好的東西赤裸裸地陳列在麵前時,他除了失望,更多的則是絕望。
這場婚禮需要舉行嗎?他真的要和這個女人步入婚姻的殿堂,守護家庭的聖堂嗎?
“我想出去走走,韋大寶的事,你看著辦吧。”頹然站起,他搖動著修長的身體,將無奈的長影投在光潔的地板上,最後縮在門上。一拉手,人消失,影也消失。
曲承業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望著他的背影獨自沉吟……
“不凡哥哥今天怎麼有時間請我出來吃飯?”南宮寒雪看來心情相當地好,接到歐陽不凡的電話,便以最快的速度趕來。
特意改變了發型,波浪形的長發簡單地披在身後,由兩枚發卡固定,剛好看到雪白粉嫩的雙耳。恰當好處地以兩個大大的圓形耳環做裝飾,她看起來充滿了青春活力。
搖搖身子,她今天一身緊身的旗袍裝穿在身上,又增添了無數性感嫵媚。
踩著高跟鞋,就連鞋音裏踏出來的都是歡快。
如在平日,歐陽不凡會直接表達他的讚美,而不做任何隱藏。但今天,他隻是淡淡地看一眼,勉強擠出一抹笑。
“坐吧。”指指對麵的位置,示意她坐在一個最直接也最疏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