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銘也不敢確定思兒就在那裏,他現在隻能去碰碰運氣。
倉庫的門關著,並未落鎖,推開門一股厚重的土腥氣就撲麵而來了。
關門時,聽到一些響動,雲銘才又停住了動作,仔細辨認過確實沒有人之後,他才又匆忙離開了這裏。
角落裏,康雨澤捂住思兒口鼻的手慢慢鬆開,反手就在她的臉上落下了一巴掌。
“賤人,你敢咬我。”
思兒被打得身體歪在一邊,臉上和嘴角都有些血跡,不知道是沾上了康雨澤的血,還是被打破了嘴角。
啐了一口唾沫,思兒的眼睛恨恨的看著康雨澤,深處卻又一抹幾不可見的絕望。
“康雨澤,我們好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確定要這樣對我?”
聽她這麼說,康雨澤微微一愣,看著思兒的目光也漸漸有些深沉。
“是啊,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康雨澤的手攀上思兒的臉,她努力壓製著自己心底的惡心,身體卻細微的顫動了一下。
這個動作雖然小,卻沒有躲過康雨澤的眼睛。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又怎樣,你不照樣愛上了別人,你不是從來逗看不起我。”
手指猛地停住,鉗製住思兒的下巴。
他的力道很大,可思兒卻咬緊牙關不肯發出任何聲音。
她越是這樣,康雨澤就越不滿意,手下的力道就更重了幾分,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紅痕。
說起來,康雨澤還是更喜歡艾青那樣的,稍微一碰,就會求饒。想想,自己都有好久沒有和艾青一起玩耍了,如今她懷孕了,那他就拿思兒練練手也是可以的。
“叫啊,你叫啊,你讓我高興了,我就放過你。”
思兒吃痛,但是她卻不斷壓製著那股疼痛的感覺,不讓康雨澤得逞。這樣的康雨澤根本就是個變態。
見她不肯發出聲音,康雨澤手下的力道就又重了幾分。
“康雨澤,你就是個變態。”
康雨澤微微一愣,卻鬆開了手,手在思兒的臉上輕輕的劃過,又順著頭發滑到了發尾,才勾起她的發放在了鼻尖聞了聞。
“思兒,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個變態。不過,這都是被你害的,被你們南宮家害的。”
“這和我們南宮家又有什麼關係。”
思兒是想要拖延時間,卻也不允許康雨澤將這盆髒水潑到南宮家的頭上。
“要不是你哥哥,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這一切都是你們害的,你們害的。”
康雨澤眼神怨毒,看著思兒,狀若癲狂,似乎是想要將她給撕碎一般。
而他也的確這麼做在,可是,想要揪住她的頭發的時候,卻失手拽住了她禮服的領口。
嘩啦一聲,禮服就裂開了一條口子。
思兒一側身子就露了出來,而另一邊,那些布料掛在脖子上搖搖欲墜。
她不敢驚叫,隻能拚命的往牆邊移動著身體,不想被他們看到更多。
康雨澤以前無數次的想過他和思兒共赴雲雨的畫麵,可現在如此讓人血脈噴張的場麵,他卻是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