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接到通知的雲銘的趕了過來,他看著助理,助理一雙可憐的眼神看向雲銘,仿佛在說:“老大,救我。”
雲銘禮貌客氣的和警察隊長打了招呼,隊長也笑著和雲銘握了手,隊長說道:“好久不見你小子了。”
“我還好,倒是你一直在忙。”然後雲銘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支遞給隊長問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隊長接過雲銘手中的煙,點了起來,說道:“還在取證調查,現在還不好說。”雲銘也沒繼續問,因為他知道,各行各業,都有自己要堅守的東西。
助理在一邊聽著隊長叫雲銘“你小子”?難道他和總裁認識?難道他們是一夥的?不,這時候用這個詞語好像不對,容易引起誤會。
真是佩服自己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八卦,這次回去,等著讓總裁抽皮拔筋吧,不,越想越害怕,助理的臉已經開始扭曲。
雲銘看了一眼助理扭曲的臉,估計這個人又開始天馬行空的想象了,雲銘懷疑是不是自己對他太嚴厲了,讓他心理有些變態了。
雲銘繼續看著隊長,指著助理,然後說道:“我想和他聊聊。”隊長有些為難,但最後還是答應了,說道:“不要太久。”
助理看著雲銘朝自己走來,他喜欣若狂的說道:“總裁,你可算來了。”然後擺出一副委屈臉。
雲銘沒心思和他開玩笑,他冰冷的問道:“想吃牢飯?”助理立馬一臉嚴肅,,認真得說道:“不想,總裁我不想,我還沒娶媳婦呢!”
這小子,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還玩笑,他嚴肅的說道:“和我說說當時的情況,一個細節不要漏。”說完雲銘坐到助理對麵。
助理開始闡述,論闡述,他覺得是自己最在行的。
“開始我帶著他們在康家別墅外麵一直暗中觀察,發現今天康家別墅沒有人,然後我們……”
雲銘問道:“一個人都沒有?”
助理說道:“嗯,就連門衛都不在,然後我們看到康雨澤打破玻璃想要跳窗……到了樓上,我們第一次試著要踢開康雨澤的防盜門,門沒踢開,這時候報警器響了。”
“報警器?”雲銘疑惑的問了一句。
“嗯,然後一個手下扔了個飛刀,將報警器損壞,最後我們壓製住康雨澤,有個兄弟走錯房間了,無意走到康洪濤房間,然後看到他躺在地上,身體已經變得僵硬冰冷……”
“是誰發現康洪濤的?”雲銘繼續問道。
助理這時候才回頭看著一幫手下,問道:“剛剛是誰看到康洪濤的?是誰說走錯房間的?”他左看又看,就是沒人出來答應。
“繼續說。”雲銘示意讓助理繼續說下去。
助理說道:“然後就是和康雨澤撕打,然後他聽說他爸死了,然後往他爸房間跑去,然後我們都跟著過去,然後琳茜就帶著記者來了,情況就是這樣。”
雲銘眉頭一皺,問道:“琳茜帶記者來家裏幹嘛?這點很疑惑。”
助理接著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也這麼問她了,但是她說今天有點累,所以帶記者來家裏訪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