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夏想過會回皇宮,可是卻沒有想到,是在蹦蹦受傷的情況下回到這裏。
看著太醫緊張的進進出出,站在外麵的薑夏,恨不得立刻代替寶貝兒子承受所有的疼痛。
“不要哭,放心,蹦蹦絕對不會有事的。”呂傲天不是沒有看過薑夏流淚,可是這一次,薑夏那痛苦絕望的淚水,卻讓呂傲天充滿了心痛。
“都怪我,是我沒有保護好孩子,是我,都是我的錯。”
薑夏痛苦的跌坐在地上,淚水猶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的滑落她的臉頰。
呂傲天將薑夏摟在懷裏,他也沒有想到,好不容易找到她,看到的竟然是蹦蹦受傷的畫麵。
自己費了很多的力氣才找到他們母子,這一次絕對不會再放手。
兩個時辰以後,太醫才從房間裏走出來。
“怎麼樣?”薑夏著急的問道。
“脈象已經平穩了,脫離生命危險了。薑姑娘,您放心吧。”太醫的話,讓薑夏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直到這個時候,她注意到,自己正被呂傲天緊緊的摟在懷裏。
“你……你放開我,我要去看蹦蹦。”
薑夏急於想要離開呂傲天的懷抱,可是卻被他死的摟在懷裏。
“夏兒,我們之間錯過了太多的機會,你確定一定還要讓我們這一生都在錯過當中度過嗎?”#@$&
呂傲天一臉認真的看著薑夏,那雙閃爍著鑽石光芒的黑瞳,充滿了深情。
“我……我要先去看看蹦蹦,其他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吧。”說完這句話,薑夏用力的將呂傲天推開,頭也不回的走進寶貝兒子的房間。
看著寶貝兒子躺在床上,蒼白的小臉兒,薑夏更加的自責,恨不得現在躺在床上的那個人,不是寶貝兒子,而是自己。
呂傲天走進了房間,看著薑夏憔悴的樣子,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輕輕的走到薑夏的身後。
“為什麼孩子和朕有些相似?”看著床上蹦蹦那張小臉兒,呂傲天脫口而出。%&(&
“和你長的相似?”薑夏心裏咯噔一下,她趕緊拿出一直放在懷裏的玉佩的畫像。
“你……你有這塊玉佩嗎?”
看到畫紙上的玉佩圖案,呂傲天挑起了劍眉。
“這是朕當年貼身的東西,怎麼可能會不記得?隻不過後來被慕容晉康搶走了,所以就一直沒有它的下落了。”
雖然不知道薑夏拿出玉佩畫像的意思,可是呂傲天還是誠實的說道。
“你……這塊玉佩是你的?你……”
薑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一直在尋找的人,竟然……竟然就在自己的身邊,難道……難道他是兩個孩子的爹爹?
“夏兒,你怎麼了?”看到薑夏瞬間蒼白的臉色,呂傲天趕緊蹲在她的麵前,著急的問道,孩子已經出事了,他不想再看到心愛的女人再有任何的事情。
“你……你在六年前,有沒有去過明醉居?”
薑夏聲音顫抖的問道。
“明醉居?”呂傲天挑起了劍眉,為什麼夏兒會知道這個地方?
“你告訴我,為什麼會知道這個地方?你……你去過?”
薑夏點了點頭。
“我不但前幾天去過,幾年前也去過,而且我的兩個孩子,就是當時在那裏擁有的。”薑夏小心翼翼的將當年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呂傲天。
“呂傲天,你告訴我,當年你有沒有去過,你……你有沒有在明醉居曾經,欺負過一個女孩子?”
薑夏一臉期待的看著呂傲天,對那個答案,她充滿了著急。
“朕……朕去過。”呂傲天說道,他沒有想到,冥冥之中,老天竟然會做出這樣的安排。
“朕當時被慕容晉康下了藥,情急之下闖進了明醉居,找到了一個女人,後來就……”
“啪……”呂傲天的話還沒有說完,薑夏一記耳光已經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臉上。
“你知道不知道,那一年我過的有多痛苦,我恨不得立刻結束自己的性命?你知道不知道啊?”
薑夏用力的拍打著呂傲天的胸膛,那雙秋水般的剪瞳,狠狠的射在呂傲天的身上,恨不得將呂傲天碎相屍萬斷。
“夏兒,你冷靜一點兒。”
害怕薑夏在情急之下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呂傲天趕緊扣住了她的雙手,強行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裏。
“夏兒,這就是老天的安排,安排朕與你見麵,我們之間的緣份,早就在當年就已經注定了。”
呂傲天輕聲的在薑夏的耳邊說道。
發泄了好半天,薑夏早就恢複了冷靜,她沒有想到,老天竟然會有這樣的安排,可是……可是這可以證明兩個孩子是他的孩子嗎?
“呂傲天,你……你有沒有想過,兩個孩子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