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淺淺醒來的時候,先是感覺到周圍的溫暖,再來就是聽到熟悉的聲音。
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堵很性感的肉牆,應該說是,很熟悉的薄錦焰的胸膛。
聽到薄錦焰斷斷續續的說著話,甄淺淺隻是靜靜的聽著,因為兩人的零距離接觸,還有腦海中曆曆在目的事情,怎麼爺沒有辦法繼續抱著他睡著。
“二叔,我知道了,下次會特別打個招呼的。”
“伊雪兒?她怎麼會在那裏?”
“我不知道。”
……
薄錦焰發覺自己被人盯著後,選擇的是看了回去。
看到臉上沒有任何血色的甄淺淺在看著自己,薄錦焰露出溫柔的笑容,轉瞬即逝,繼續打電話。
等到他說再見的時候,已經是幾分鍾之後。
甄淺淺將自己的手腕本能的送到了自己的眼前,看到上麵的傷痕,心頓時一陣波動,臉上卻是做到了水波不興的地步。
薄錦焰把手中的電話放下,嘴角饜足的笑意,讓甄淺淺後背持續發涼,醒來的時候,以為隻是做夢,但是現在,基本確定,一定不是。
甄淺淺心裏害怕眼前的薄錦焰,但是薄錦焰察覺到之後就把自己抱得緊緊的。怎麼也不肯放過自己,任憑自己怎麼推攘,都比不過強過自己的薄錦焰。
“薄錦焰,放開我,我和你沒有關係。”
你既然恨我,為什麼還要這樣折磨我?
為什麼不是從我身邊離開?
薄錦焰從她的眼神中看到的就是這樣幾句話,並非自己有非同一般的讀心術,隻是因為眼前的人,全身都在抗拒自己。
“昨晚隻是夢。”薄錦焰無比溫柔的低低呢喃。湊在甄淺淺的耳邊,吻了吻她的額頭,兩人在被子之下,緊緊的抱著,。
“是夢?”
先是妥協,隨後爆發的是甄淺淺,她沒有反抗,但是不回容許自己和薄錦焰睡過一次又一次,之後再次被侮辱。
或者,本身這件事就是侮辱。
薄錦焰和外麵的那些人一樣,隻是等著自己出醜。
被人取笑甚至奚落自己都不在意,因為不是真的,現在,薄錦焰,他怎麼刻意這樣做?
就在薄錦焰分心的時候,甄淺淺裹了被子,掙紮著從床上起身,薄錦焰沒有刻意阻止,也不介意自己被她看光。
薄錦焰當著甄淺淺的麵,起身,穿衣服,動作流暢,全程一言不發。
等待兩人穿戴整齊離開房間的時候,甄淺淺才發現她再次回到了薄家。
甚至,在薄家二樓,屬於薄錦焰的房間,剛剛沒有太注意,導致自己現在很被動。
離開房間出來談,是她最後的結果。
卻因為看到了客廳中,坐著的兩個人。
伊雪兒,花梨。
兩人好整以暇,卻各自心懷叵測的看著甄淺淺從薄錦焰的房間出來。
伊雪兒嫉妒得發狂,薄錦焰昨晚陪的是自己,可是為什麼,起床之後,他就不理人了,電話打不通,沒有下落。
唯一能等待的是薄錦焰會回薄家,今日,薄震霆不在家,她正好有機會,問問薄錦焰為什麼一夜之間變化這麼大。
可是,當伊雪兒看到了薄錦焰身邊的甄淺淺的時候,也不急著說了。
伊雪兒給薄錦焰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他隻是想要和自己暗渡陳倉,等到時機成熟,遲早能把名分定下來。
自己可是有薄震霆的承諾,這就是個定心丸,讓她堅信自己一定會成為薄錦焰身邊最後的女人。
“紅顏知己,豔福不淺,何苦為難?”
連著三個分段,甄淺淺全然是對薄錦焰的冷眼旁觀。
甄淺淺話落,才想著離開,便被他拉住了。
“你想要去哪?”
薄錦焰疑問,眼中不容她半分的反駁。
“與你何幹,你管好你的準老婆們,就好。”
選妻宴結束了,這兩人還能出現在這裏,她很不開心,是有點。
甄淺淺剛開始是想要和花梨說上幾句,可是上一次,她說過了,自己和她不是朋友了。
她也不是怕做不成朋友,那隻是誤會,解釋清楚了就是。
問題是伊雪兒,她那媚眼如絲的誘惑著薄錦焰,她看了礙眼,也不想呆在這裏。
薄錦焰發現伊雪兒安靜很多,對自己暗送秋波,皺著眉,一麵分析,一麵走了下來。
“錦焰,我想見見你!”
伊雪兒迎上去,神情有些激動,還有些少女間的嬌羞。
薄錦焰見了,熟視無睹。
倒是問了花梨,多有興趣,“你來做什麼?”
選妻宴結束,他不認為,這候選人還有存在的價值。
“薄錦焰,我不是來見你的,我是來見我的好朋友,甄淺淺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