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醫生說送來的及時,感染的還不是很嚴重,不用太過擔心。

本想住在醫院裏方便,但是寂野楓覺得家裏會住得更舒服一點,到了家我才知道美國醫生說的支出昂貴是什麼意思了,寂野楓在家裏準備好了各種儀器。

我的心裏有些瑟瑟的,說不出的感覺,隻能在心裏真誠的給他說一聲謝謝。

可能是來回的顛簸,晚上我突發高燒,急壞了小青,她手忙腳亂敲響寂野楓的臥室門。

“楓哥楓哥,夫人發高燒了!”

正在臥室裏的寂野楓,顧不上手裏的事情,趕忙衝進來,用手輕撫了撫我的額頭,眉頭緊皺了起來。

我躺在床上,感到渾身發燙,胸前堵塞,一陣陣窒息感傳來。

寂野楓看到已經燒的快迷糊的我,也不敢給我亂用藥,急忙打電話給醫生:“恩,對,三十八度五以上,很燙,應該還有意識。”

掛了電話以後,寂野楓就吩咐小青去拿來溫開水和毛巾。

不敢用藥,也不能隻是坐等著醫生來,寂野楓給我物理退燒。

當毛巾放在我頭上的時候,涼涼的讓我感覺到很舒服。

十分鍾以後醫生就到了,先給我打了一針退燒針,讓溫度降下來,後來又檢查了一下其他地方後對寂野楓說:“沒什麼大的問題,就是有些時差倒和水土不服的問題,明天開始就可以進行治療了。”

“治療方案專家組都已經商討好,她這種情況,治好快,但是後期的恢複很重要,如果恢複不好,可能會落下病根,就很難根治了。”

醫生走後,我強撐著起來對寂野楓說道:“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這裏有小青照顧我,沒事的。”

我還是不習慣另外一個男人在我床旁守護。

“小青,你照顧好夫人。”

寂野楓走後,我才長舒一口氣,感覺身體沒有那麼熱,摸了摸額頭,溫度也降下去了。

第二天,就開始真正的治療了。

治療過程並沒有想象中的痛苦,不過治療結束後,醫生把寂野楓叫出去單獨談話,讓我有些疑惑。

“鈴鈴鈴”突然許久不用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怔了一下,誰會給我打電話?國外我根本不認識什麼人,國內的人也都以為我死了,這個時候誰會給我打電話呢。

“不會是石偉吧?”我擔心自己的行跡暴露了,心中有些惶恐。

我拿起手機,發現是國外的號碼,很快收到了對方的短信。

“林小姐您好,這裏是瑞士銀行,您五年前在我行存儲的五億美元,現在已經到期了,請您有時間來我行辦理續存或者取款手續。”

這通短信讓我啞然失笑,我以前從來沒有在瑞士銀行裏存過錢,還是這麼大的數額。現在的騙子是急瘋了嗎,這麼低智商的騙局也能想得出來?

無聊間,我把這使當成笑話講給寂野楓聽。他聽後卻沒有發笑,反而認真思考了起來。

“恩,應該不是騙局,我明天派律師去一趟,你就不用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