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走到院子門口,點燃一支煙,自從白遲遲懷孕以後,他一直都是躲著她抽煙的。
白遲遲站在大廳的窗子前麵看著司徒清的背影,那一絲絲煙霧從他的頭頂上散開來。
最近的日子他實在是很辛苦,忙著為公益遊樂園的事情,公司還有很多其他的業務需要處理,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白遲遲心想,等他手頭上的事情順了以後就好了,到時候有公司的員工們跟進,司徒清就會輕鬆一些,而且寶寶過了三個月也就穩定了,到時候兩個人還可以一起出去旅遊一次。
院子外麵響起汽車的聲音,司徒清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看到他和陳媛一起走了進來。
白遲遲心裏有些不舒服,原來他是假借去院子裏抽煙,其實是在等陳媛吧。
辛小紫也是,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陳媛都回來了,她一個孕婦還在外麵幹什麼啊。
“媛媛你怎麼了?”司徒清帶著陳媛回到了房子裏,隻見陳媛低著頭好像在哭似的,司徒清很著急的問。
白遲遲嚇了一跳,趕緊走過去拉著陳媛的手說:“媛媛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說話啊,到底怎麼了?”司徒清急脾氣,衝著陳媛喊。
白遲遲瞪了司徒清一眼,看著陳媛溫柔的說:“媛媛,怎麼回事,你告訴我!”
“遲遲姐,我,我......”陳媛抬頭看了白遲遲和司徒清一眼,淚水撲棱棱的向下滴,可憐巴巴的樣子。
“這是怎麼了,快說!”司徒清叉著腰看著陳媛,濃黑的眉毛緊緊擰在一起。
平時帶兵打仗的司徒清習慣了說話大聲武氣的,看著陳媛欲說還休的樣子心裏毛躁極了。
白遲遲拍拍陳媛的肩說:“你說吧,別怕,任何事情都有我們給你做主的!”
“遲遲姐,我,你還是去問小紫姐吧!”陳媛匆匆說完一句話,低著頭就朝著樓上跑去。
白遲遲和司徒清麵麵相覷,看來這事還真的跟辛小紫脫不了幹係,她對陳媛做什麼了?
“老婆,你看,我就說辛小紫會欺負陳媛吧,你還護著她!”司徒清惱火的對白遲遲說。
“你隻是聽了陳媛一句話而已,到底是怎麼回事還得問問小紫才算公平吧?”白遲遲心裏雖然也對辛小紫不放心,但是現在究竟發生什麼了還沒有弄清楚,也不能妄下結論。
司徒清一臉不悅地坐在沙發上說:“那就等她回來問問吧,不管怎麼樣,弄得媛媛哭著跑回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白遲遲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卻沒有說出來,她也坐在司徒清旁邊默默的看著大門口。
兩個人之間突然變得有些沉悶,白遲遲覺得很不適應,為什麼辛小紫和陳媛之間的矛盾和不愉快延續到了自己和司徒清的身上了呢?
“白遲,我回來了,氣死我了!”辛小紫還沒有進門,就聽到她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小紫回來了!”白遲遲站起來,走到門口。
辛小紫氣呼呼的提著包,一看到白遲遲就衝過來看著她說:“陳媛回來沒有?”
“你還問,你把陳媛怎麼了?弄得她哭哭啼啼的!”司徒清冷冷的看著辛小紫說。
“我把她怎麼了?你怎麼不問問她把我怎麼了?這個死丫頭,我好心好意的給她介紹一個男朋友,她看不上人家也就算了,還冷嘲熱諷的跟我說話,最後丟下我跑掉了!”辛小紫生氣的說。
唉,果然是這樣啊,白遲遲心裏一涼,看來辛小紫一定是找了一個什麼奇葩去氣陳媛。
“小紫,你給媛媛介紹了一個什麼人啊?”白遲遲把辛小紫拖到沙發上坐下,給她倒了一杯水。
辛小紫看了一眼司徒清說:“一個挺好的男人,是我同學的表弟,在山西做煤礦生意的,很有錢。”
“哼,做煤礦生意的都是暴發戶。”司徒清不屑的說。
“暴發戶怎麼啦?陳媛又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名門之秀!她這個條件能有個大款老公就算是不錯的了!”辛小紫看到司徒清的臉色不好看,心裏就更加火大了。
白遲遲趕緊勸她說:“你別生氣啊,既然你說人還不錯,那怎麼媛媛會氣哭了呢?”
“她心高氣傲唄,看不上人家!哼,我看這也是受到清的影響,你看看我才剛說了人家是做煤礦生意,你老公的樣子就馬上變得不可一世,瞧不起人來!”辛小紫不滿的看著司徒清說。
“這跟清有什麼關係,小紫你別株連九族嘛!”白遲遲不願意讓司徒清跟辛小紫又產生新的矛盾,趕緊打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