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送個包而已,居然遇到這種破事兒。
我知道艾莉不待見我,但是也沒想到居然到這種地步,甚至汙蔑我是小偷。
不過揍了那幾個學生一頓,心裏麵倒是感覺舒服多了。
我本來以為柳香蘭應該已經去工作了,也沒多想,回去之後直接蹬蹬蹬的就衝著樓上跑去,準備將我之前沒來得及洗的衣服給洗一下,消滅罪證。
可是,我剛到門口,就看到一個人影從裏麵走出來,duang的一下就撞在我的胸口。
胸前彈力十足,嬌小的身子直接被反彈回去,一下子坐到地上。
我倒是沒事兒,仔細一看,那個身影不是柳香蘭又是誰,身子斜倒在地上,高開叉的裙擺下麵露出了兩截雪白細膩的大腿。
一隻小手正揉著自己的額頭,似乎被撞得有些疼了。
我去,她怎麼會在我和柳如煙的房間裏麵,而且還撞到了。
心中暗叫糟糕,我連忙跑過去,將柳香蘭給扶了起來:“媽,你怎麼在這兒,撞疼你了沒有?”
我低聲下氣的詢問道,生怕一不小心惹得柳香蘭不高興了。
柳香蘭小手揉了揉額頭,然後擺了擺手說不要緊。
然後柳香蘭問我,艾莉的包送過去了,我說是。
低頭偷偷瞄著柳香蘭的臉色,我隱隱約約感覺好像有什麼事兒不太對勁兒,柳香蘭的神色看起來很嚴肅。
那個模樣讓我心裏麵有些害怕,該不會是我和柳如煙之間的事情,被柳香蘭發現了吧。
那就糟了,要是被發現我們是假冒的話,我肯定會立馬被掃地出門的。
高利貸的期限就半年,我就算是把倆腎都賣了也不夠啊。
就在我心裏麵正擔憂的時候,柳香蘭又開口了:“你跟如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一句話,直接讓我心裏麵猛地咯噔了一下,額頭上麵頓時浮現出了一層冷汗。
這下真的完蛋了,要死了要死了。
不斷的吞著口水,我結結巴巴的說道:“什麼怎麼……回事兒,我跟,我跟如煙好好的啊。”
柳香蘭沒好氣的給了我一個白眼,美人就是美人,一舉一動都是風韻猶存,就算是一個白眼都看的人心裏癢癢。
“還跟我裝是不是?如煙都跟我老實交代了,你還不坦白。”說著柳香蘭伸出兩根青蔥手指,在我腦門上彈了一下。
這個動作顯得很親昵,完全不像是要趕我走的意思。
不過我現在都被柳香蘭的話給嚇壞了,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點。
心裏麵一直在想著,柳如煙居然都坦白了?那我還裝個屁啊?
艸,那個笨女人,說好了演戲的結果我這邊演的好好的,你自己居然先露餡兒了。
我結結巴巴的說道:“媽……那個,不對,以後也不能叫你媽了,我也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隻是……”
我話都還沒說完,柳香蘭就歎息了一聲,拍拍我的頭:“說什麼呢,怎麼就不能叫我媽了?”
“我騙了你,你不是要把我趕走嗎?”我很奇怪的問道。
“誰說我要趕你走了?”柳香蘭很驚訝。
我更驚訝,都這樣了,明知道我和柳如煙是假裝的,難道說柳香蘭還允許我留在這裏,跟柳如煙在一起?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呢,柳香蘭就自顧自的說道,其實這個事情也不能全怪你,如煙也有責任,畢竟如煙平時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嚴肅了一點兒,你有心理上的壓力也正常。
剛開始聽著我還感覺自己真的是燒了八輩子的高香,居然遇到了這麼一個善解人意的嶽母。
可是聽著聽著,我就感覺情況好像有點兒不太對勁兒。
我跟柳香蘭,好像不在一個頻道上吧。
她說的是啥意思,我怎麼有點兒聽不懂,什麼嚴肅,什麼壓力?
“而且,你想讓我們家如煙,在一年之內換兩個男人嗎?”白了我一眼,柳香蘭繼續說道:“這種病我也查了一下,不是什麼大病,隻要經過心理輔導加上藥物治療,幾乎都能治好的。更何況你的情況,純粹隻是心理上的壓力,隻要心理負擔放開就沒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