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從老鷹的口中聽說了一些事情,但是現在聽東哥說話的意思,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好像並不是那麼簡單。
好像是早就認識的熟人,而且,關係相當的差勁。
果不其然,東哥並沒有隱藏什麼,隻是很爽快的點了點頭:“嗯嗯,沒錯,我跟那個許飛早就認識啦,說起來,我都很傷心的呢,你們包家也太沒用了吧?”
“三年多之前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們能順勢把許飛那個家夥給弄死呢,沒想到那個家夥還活蹦亂跳的。”東哥不屑的嘲弄著說道。
包玉風故意不去聽東哥話語當中的刺兒,如果將這個家夥話語裏麵的刺兒全部聽下的話,自己可能會控製不住心裏麵的感情,要發飆了。
“你們之間有仇?”包玉風皺著眉頭詢問道。
東哥有些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沒錯,深仇大恨啊。”
“說起來,我們兩個人之間認識了很長時間了,上學的時候就認識了。”
東哥咧開了嘴巴,獰笑著:“本來我混的挺牛逼的,可是沒想到這個家夥混的居然比我還牛逼,我這一條腿,曾經被那個家夥帶著人給打斷了。”
拍了拍自己的右腿,東哥說道。
然後東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在那一個耳朵上麵,也能清晰的看到一條裂痕。
東哥的耳朵,看起來更加的嚇人,甚至比自己臉上的那種疤痕還要恐怖。
右邊的耳朵,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砍了一刀一樣,準確的從中間上下分開,幾乎完全分成了兩半。
那種模樣,甚至讓人懷疑,當時這個耳朵究竟是如何保存下來的。
“我這個耳朵,也是被那個家夥用刀子砍傷的。”東哥獰笑著說道。
這是那個家夥曾經在自己身上留下來的記號啊。
即便是已經過去了這麼長時間,可是現在隻要從鏡子裏麵看到自己身上殘留下來的這些東西,東哥依舊似乎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一陣難以形容的痛楚。
這個家夥在自己身上留下來的記號,一定要全部償還在那個家夥身上才行啊。
“還有我這一張臉。”東哥摸著自己那滿是傷疤的右臉,冷笑著說道:“也是多虧了那個家夥啊。”
“嗬嗬,說起來,我都以為自己死定了,畢竟從那麼高的樓上摔下來,掉下去鐵定要變成一個肉餅了。”
“不過我這個家夥命大,手抓住了一個窗台,懸掛在了半空中,活了下來,沒死,不過這一張臉,卻是在之前那一次的碰撞之下,留下了一輩子都消除不掉的傷疤。”
東哥的聲音變得越來越陰冷了,曾經發生的事情,是東哥心目當中最大的憤怒和痛苦。
即便是現在,東哥依舊能夠清晰的記起來當時自己是多麼的痛苦。
那一張臉,因為在那粗糙的水泥牆壁上劇烈的摩擦,導致臉上的血肉幾乎完全消失,很多地方的都能看到裏麵蒼白的骨頭。
自己能活下來,真的算是老天開眼。
老天爺之所以讓自己活下來,就是為了讓自己報複,讓自己將自己受到的所有的痛苦和恥辱,全部加倍償還在那個家夥的身上。
老天爺也正是為了讓自己報複,所以才給了自己這麼強大的力量。
包玉風的心裏麵微微泛起了一陣喜悅。
他不在乎東哥曾經受到過什麼樣的苦難,反倒不如說,東哥曾經在那個家夥手底下受到的痛苦越多,包玉風心裏麵就越發的興奮。
因為這樣就代表著兩個人之間的仇恨就越發的深邃,這樣一來,自己挑動小樓去對付許飛的計劃,就更加容易施展了。
包玉風心裏麵瞬間閃過了無數的念頭,旋即連忙說道:“那不如我們結盟,一起對付那個家夥如何,讓那個家夥葬身在這大海當中,葬身魚腹。”
原本包玉風以為,東哥在麵臨著自己的提議的時候,絕對不會拒絕。
可是讓包玉風沒想到的是,東哥卻是很幹脆的搖了搖頭:“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