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如何去洗刷自己身上的那種冤屈。
餘燕死了,老爺子還有這個張揚心裏麵很難受可以理解,但是這不代表著我就心甘情願的被人去冤枉。
我許飛,做過的事情我不會否認。
但是我沒有做過的事情,誰也別想安在我的頭上。
我許飛,雙手沾滿血腥。
但是我從不殺害婦女和孩童。
唯一的例外,大約算是那個姚涵了,就是曾經彩虹閣裏麵的那個女人,後來被包玉龍收買。
而且,這個女人做的最錯誤的意見事情,就是綁架了我的女兒小雪。
這一個事情,直接導致了我的暴走。
也導致了姚涵最慘烈的結局。
不過真要說起來的話,姚涵其實不是我幹掉的,真正幹掉了姚涵的,實際上是薛霜霜,所以也算不到我的頭上。
我也很清楚,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說這些話,實際上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我隻是想要表明一下我自己的態度而已。
餘滄海老爺子盯著我看了兩眼,旋即收回了目光,擺了擺手,示意我坐下。
心裏麵雖然有些不甘心,不過我還是坐了下來。
至於旁邊的張揚,在經過了剛剛的事情之後,心裏麵雖然極度的憤怒和不滿,但是在這個時候,也總算是稍微學會了一點兒,控製自己的感情,不再像之前那麼衝動。
這一次事情,算是暫時控製住了,如果張揚再做出什麼舉動的話,那可就真的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隻是我知道,餘滄海老爺子現在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是我身上依舊是有著最大的嫌疑。
畢竟,不管從殺人動機,還是死亡方式上麵來看,我都是最大的嫌疑人。
這種傷口,其實是非常難以模仿的。
“三月十九號那天下午五點左右的時間,你在什麼地方?”在我坐下來之後,老爺子靜靜的衝著我詢問道。
我知道,三月十九號就是餘燕死亡的那一天,也是包玉山死亡的那一天。
那一天,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了啊,兩個月前的事情了。
人很難記清楚長時間之前,具體的時間點上麵發生的具體的事情,我也一樣。
不過那天稍微有些特殊,因為那一段時間,正好是柳如煙和盧媚她們來到京城的時間,所以我心裏麵有些印象。
所以,我想了一下就說道:“那天,我在和柳如煙還有盧媚,還有我的女兒,一起逛街,那個時間,大約應該正在酒店裏麵吃飯吧?”
“隨行的沒有其他人嗎?”餘滄海老爺子詢問道。
我搖了搖頭:“沒有,都是我們自家人。”
自家人的話,實際上是不能當做證據的。
餘滄海老爺子稍微沉默了一下,旋即說道:“實際上,在餘燕出事兒之後,我們立馬就調查了一些東西。”
“餘燕的房間裏麵,安裝著很多攝像頭。”
沒辦法,這種大人物,往往要承擔很多普通人不需要承擔的東西。
普通人不用擔心隨時隨刻會有人想要自己的性命,但是這些大人物卻是非常的需要擔心。
畢竟在各方麵樹敵實在是太多,因此各種監控設備絕對是必須的。
“但是那些監控設備,基本上都被破壞了。”
“在那個監獄裏麵,同樣更是監控嚴密,各種攝像頭到處都是,除了明麵上能看到的,在背地當中看不到的數量更多,但是這些攝像頭也全都被毀掉了。”
也就是說,整個案件,完全變成了一個沒有目擊者的案件,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到案件發生,沒有任何一個攝像頭,拍攝出來案件的畫麵。
“在事情發生之後的第一時間,我們也立馬著手進行了調查。”
“在調查到你頭上之後,我們曾經聯係過龍組的成員。”
“當然,你不要責怪雷老虎,是我要求他暫時保密的,那個家夥向我一再保證,你絕對不可能是凶手。”
“我們也得到了你當天的具體行動路線,然後進行過詳細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