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看到貝思過來一臉的尷尬,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打招呼了。
想到之前自己硬撩人家,現在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本來就夠尷尬了,好死不死,這時候季涵柔不知道從哪裏衝了出來。
她一身暗黑係朋克小禮服,跟整個宴會風格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但不得不說,很好看。
“我去!貝醫生?沒想到在這遇見您!”季涵柔激動的一把抓住了貝思的手。
她的這份熱情後者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上次見麵應該是她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辦公室,二人幾乎沒有任何交流。
怎麼突然之間弄的就像久別重逢了似的呢?
“來來來貝醫生,我這輩子沒有佩服過誰,尤其是沒有佩服過女人,您是第一個,我敬你一杯。”
說著她拿起一杯香檳塞到了貝思手裏,“我幹了!”隨後她便一仰頭,將香檳一飲而盡。
貝思轉過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季欽。
季欽臉色一派泰然,仿佛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他優雅的抬起右手,輕輕的抿了一口酒杯中的香檳。
這幅做派將他骨子裏的高貴展現的淋漓盡致。
這兩個人……真的是親兄妹?
為什麼畫風差這麼遠?
看看季欽身邊的都是些什麼人?
一個光頭的畫家,應該是出院後把狗一樣的頭發給剃了。
一個暗黑哥特大腦脫線小公舉。
在這樣的烘托下,季欽腦子還能是正常的可真不容易……
“愣著幹什麼呢?喝啊!”季涵柔豪爽的拍了拍貝思的肩膀。
貝思總覺得自己這不是在參加宴會,就好像是到了景陽岡,季涵柔喝完就要上山去打老虎了。
季涵柔已經幹了,貝思抿一口也不合適,她仰頭喝了半杯,放下杯子,笑問了一句。
“我有什麼值得季小姐佩服的?”
“哎呀!咱們之間就別季小姐長季小姐短的了,叫我涵柔就好!”
哪裏柔了?貝思完全沒有看出來。
不過不得不說,季涵柔身上的這種江湖氣,她還真有點喜歡。
可能因為常年學醫,身邊的也確實都是些比較悶的學霸,突然遇見一個這種大腦脫線又不做作的大小姐。
還真有點新奇。
“我佩服你的是你明明學的是救人的本事,竟然還能當獸醫!給土狗開顱這種事都做得來。”
貝思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可看到徐澤的臉色越來越黑,她瞬間反應過來了。
“噗……”
原諒她不是故意笑出來的。
“季!涵!柔!”徐澤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季涵柔連忙轉移了話題。
“當然,更佩服的一點就是你竟然能近的了季欽的身,要知道我哥純鋼鐵直男,從來都不相信女人,女人做醫生他不信任,
之前闌尾炎要動手術,因為是女大夫,他忍著劇痛發飆,愣是換了男醫生來,
還有他手下高管沒有一個是女人,再看家裏,從廚師到花匠全是男的,要不是我媽特別堅持,估計家裏連女傭都沒有!”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