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欽說著直接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
可到了床上貝思還是不老實,總是想伸手去脫衣服。
“別……季欽,你別按著我。”貝思掙紮,“我還能給你表演不脫外衣先脫內衣,你看著。”
“……”以後酒就是第一大危險物品了,必須讓貝思遠離。
季欽無奈,隻能用被子像是卷壽司一樣把她卷了起來,先給右手上藥,就把右邊胳膊留在了外麵。
回來一路,季欽一直留意著貝思的手。
可現在仔細一看,竟然傷的這麼重。
貝思自己看了都覺得慘,“完了,近期做不了手術了。”
“你都辭職了,給誰做手術?”
“對哦,嘿嘿……我辭職了。”貝思傻笑了一下,突然又安靜了下來。
倚著床頭半闔著眼,像是困了,又像是在發呆。
不過好在她終於老實下來了。
季欽低著頭,認認真真的幫她處理著傷口。
不時會抬頭看一眼乖巧的貝思有沒有睡著。
貝思知道,這種事他這個身份的人怎麼可能做過。
雖然笨拙,可卻異常認真,小心仔細。
她本人就是醫生,見多了專業迅速完美的手法。
可季欽的手法,卻真的是唯一打動她的。
這是他第幾次給她包紮,貝思已經不記得了。
是第幾次給她解圍,貝思也已經不記得了。
這樣的一個男人。
在你出醜時為你披上外套抱你離開是非之地。
當你被欺負時,他挺身而出為你解圍。
為你雙標,為你除惡,為你包紮。
想必是個女人,都會為之心動吧。
正想著呢,季欽再次抬起頭,看著貝思像是毛毛蟲一樣拱來拱去,他覺得有些好笑,便勾了勾唇角。
可是下一秒,貝思的唇就吻了上來,狠狠的一吻,真的如同餓狼撲食一般。
季欽怔住了,手中的棉簽也掉在了床上,碘伏在床單上暈開染上了顏色,二人卻還沒有分開。
這次貝思很主動的發起進攻,這更讓季欽蒙了。
他閉上眼睛與她糾纏片刻,卻還是找回了理智,一把將貝思推開。
“貝思,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
他聲音發緊,呼吸急促,明顯心緒是亂的。
“知道啊,酒後亂性。”貝思回答的理直氣壯,理所當然。
“你……”季欽有些不知該說什麼好,可他瞬間又找回了理智,“你不是有心理陰影,很抵觸?”
“美色當前誰還顧得上什麼心理陰影?我說你是不是個男人?這種情況下行就上不行就走,磨磨唧唧跟個娘們唔……”
貝思的話還沒說完,剩餘的話就被一個炙熱的吻給堵了回去。
得到回應的貝思像是得到了鼓勵,兩下掙脫了被子直接拽著季欽上了床。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總之就像電視劇裏演的那樣,瘋狂的拽著季欽的衣服。
看著她著急的樣子,季欽有些無奈,卻也任由她將昂貴的襯衫撕碎,他隻是溫柔的回應著。
他溫柔,貝思卻狂躁的要命,“這什麼破腰帶,為什麼解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