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征氣的幾乎要暈過去,可是他已經吃過了苦頭,不肯再去招惹上官凝。
王露焦急暴躁的去攔一眾賓客,謝東風則滿臉狠辣的開始給部隊的老戰友、現在的上將打電話。
可是,電話一接通,他還沒開口,就聽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無所畏懼的老戰友,慌慌張張的快速道:“老謝,我幫不了你,你找別人吧,以後還是不要給我打電話了!”
他隻說了兩句,立刻就像是避瘟疫一樣,把電話掛斷了。
謝東風立刻僵在了那裏。
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戰友一向跟他關係非常鐵,兩個人不僅私交深厚,而且還有巨大的利益關係捆綁在一起,他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把自己給一腳踢開了!
而且,他似乎知道自己找他有什麼事!
謝東風腦海裏又浮現出,曾經見過兩次的那個渾身冰冷、語氣冷漠狂妄的男子。
難道是他?!
但是怎麼可能!
能調動軍隊上的人,除非關係極深、權力極大,否則根本辦不到!
上官凝身邊的男人到底是誰?!
謝東風一晃神兒的功夫,場麵就已經變得徹底混亂起來,好好的婚禮現場,已經變成了一片火海,賓客四處逃竄,妻子焦頭爛額,楊文姝倒地不起昏迷不醒,上官柔雪跪在地上無助的哭泣。
能算的上沒有慌亂的,就隻有他跟上官征了。
而兒子謝卓君,似乎對眼前的一切都沒有了什麼知覺,直直的朝著上官凝走了過去。
上官凝看著走到自己麵前的謝卓君,柔滑細嫩的臉蛋在火光和陽光的映襯下,顯得有些冷豔。
她聲音冷淡的道:“這是你們欠我的,從今天開始,你們的生活將會沒有安寧!”
謝卓君的頭疼症又開始犯了,最近隻要他一暴躁憤怒,頭就會像針紮一樣的疼痛,剛開始吃止痛藥還管用,現在已經沒有了作用,隻能生生的硬抗。
最近不僅公司的事情極多,而且要操心婚禮,應付上官柔雪和楊文姝母女兩個的逼迫,他根本都沒有時間去醫院做檢查。
他隱約覺得自己身體出現了大問題,這種問題,跟他從昏迷中剛醒來時的症狀很像很像!讓他覺得有些惶恐不安!
隻是,此刻他根本顧不得身體傳來的糟糕的信號,聲音嘶啞的開口道:“小凝,你一定要這麼狠絕嗎?當初的事情,你還在生氣嗎?你也跟小雪一樣,變得麵目全非了嗎?”
這是他的婚禮,縱然他現在不愛上官柔雪了,但是這種人生大事,怎麼能被這麼破壞掉,以後他還怎麼麵對那些親戚朋友,別人一定會在他背後,譏諷嘲笑他的!
上官凝淡淡的道:“我警告過你們很多次,不要再來招惹我,是你們不聽,覺得隻要你們高興,怎麼折磨我都無所謂!所以,我成全你們!”
她從李多手裏接過一個包裝的極為精美的盒子,遞到謝卓君麵前,臉上露出冷意:“這是送給你的新婚禮物,我覺得,你和你的妻子會很喜歡!祝你們百年好合,一輩子都深愛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