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辰說的這些,上官凝其實都懂,她也恨景逸然太不擇手段,他平時怎麼欺負她都行,但是她無法容忍景逸然連她的孩子都不放過。
她隻是覺得一條鮮活的人命就這麼沒了,而且是因為她才沒了的,心裏有些難受而已。
景逸辰摟著上官凝漸漸恢複到產前狀態的纖細的腰肢,神色有些冷:“而且,你應該還不知道,安安是被景逸然給擄走了,而且囚禁起來了!”
“什麼?!”
上官凝大驚失色,以至於她差點兒大聲喊出來。
她看了一眼熟睡的兒子,見他沒有醒,拉著景逸辰的胳膊急急的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景逸然怎麼能囚禁安安!他實在是太狠了,安安又沒有得罪他!”
這下,上官凝連心裏最後的那點兒負罪感也沒有了!
景逸然太可惡,太讓人心寒!
他們找趙安安都已經找瘋了,半年來把整個A市和整個英國都翻遍了,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資源和人力,鄭經甚至已經利用自己的職權,向全國的刑警發出搜尋趙安安的請求,現在全國的刑警手裏,隻怕是人手一張趙安安的照片和資料,正在全力尋找趙安安的下落!
原來趙安安竟然是被景逸然給囚禁了!
上官凝隻覺得自己氣的胸口生疼!
這人真是讓人想要對他有一點兒好感都不行!
景逸辰就知道上官凝得知這個消息會氣的咬牙,所以在殺了景逸然之前,他沒有告訴上官凝趙安安被囚禁的事。
當然,在今天之前,他也並不知道囚禁趙安安的人是景逸然。
景逸辰輕輕的拍了拍上官凝的背,低聲安慰她:“沒事,安安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可能就是連續幾天沒有吃飯,餓暈了而已。景逸然有時候雖然手段非常狠辣,但是他一般不會去做無用功,折磨安安他又得不到任何好處,而且他也沒有那種折磨人的變態嗜好,所以安安雖然被囚禁,也隻是被限製了人身自由,身體上沒有受傷。”
“沒受傷也不行啊!”上官凝還是有些火兒大,“誰被無緣無故囚禁六個月不會瘋?還把安安給餓暈了,誰知道她平時是不是經常挨餓?而且安安的身體……她還需要定期去醫院做檢查的!這幸虧你要殺了景逸然,他才說出了趙安安的下落,不然豈不是要被他囚禁一輩子!”
上官凝想想這事兒就覺得後怕,趙安安有惡性腫瘤疾病,她的癌症隨時都有可能複發,她平時都是每隔三個月就去醫院做一次檢查,現在都已經半年了,萬一這期間發病了,那豈不是直接要了她的命了!
“沒事,就算景逸然不說,安安也會被木青救出來的。”
景逸辰見上官凝還在生氣,不由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低聲道:“木青早在三天前,就已經在囚禁安安的那棟房子周圍守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跟安安有點兒心靈感應,他上個月就說,他總覺得趙安安就在他周圍,硬是求著李多把那片區域又重新搜了一遍,結果還真讓他們發現問題了。”
囚禁趙安安的地方,其實早已經被李多找過兩遍了,那棟房子李多也帶著人搜過兩次了,兩次都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隻是木青總覺得有問題,所以他硬是拉著李多又回去搜了一次,這一次,他們發現了趙安安和那個肌肉男的生活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