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上,梁文問田大爺“田大爺,你說那寡婦死一年多了,怎麼年出事呢。”
而梁勇則問“為麼不找警察,怎麼反倒找我們。”
姥爺也故作玄虛的說“事出必有因。”田大爺看著仨孩子,朝姥爺點了點頭。
“間萬物都有因啊。”田大爺歎氣“晚上帶你們去捉鬼”
姥爺很好奇,明明不是說不嘛,怎麼又要捉鬼了呢,雖然自己想明白了一點,但這寡婦家裏的東肯定不是鬼,為麼師傅卻說要捉鬼呢?
夏天的時候天黑的慢,田大爺領著幾個孩子坐在院子裏吃瓜,等星星出來。張俊一個人去了鎮裏的紮彩鋪子。紮的紙人和材都小刺蝟燒了,隻能關門。調了好幾天,這營業。
幾個孩子等的實在無聊,就著田大爺講故事。平時田大爺肯定會同意,但是天時間緊務重,就拒絕了。
姥爺問田大爺“天咱們不是捉鬼去嘛,怎麼麼都不準備呢”
田大爺說“這鬼啊。隻有人能,要人就夠了。天也不早了,咱們去找那王會計。”
梁文不明所以“那鬼不是在小寡婦家嘛,咱們去王大剛家幹啥啊”
田大爺也沒答他,還賣了個關子,梁文還聽不明白,隻能垂頭喪氣的跟著走,姥爺和梁勇笑梁文憨厚。田大爺讓他們小聲些,吵著人家睡覺。
王大剛家房後,姥爺跟梁文爬到屋頂,田大爺跟梁勇翻牆進了院子。這王大剛四十好幾的人,也沒娶上個媳婦,村裏給他介紹了不少,可他也個也看不上,理由無非是覺得人家介紹的不夠俊。這不大晚上睡覺隻能摟著枕頭睡。姥爺扒開一塊瓦片,屋頂漏出了個小洞,兩個人在房頂看的屋裏一二楚。
田大爺在門口點了一隻香,立馬飄起了煙,那煙順著門縫飄向屋裏。
此時的王大剛睡的正香,夢裏正摟著大姑娘說悄悄話呢。不咋的這天瞬間就變了,一下子變成了小寡婦家,王大剛趴著窗戶看向屋裏,小寡婦那病怏怏的丈夫還沒死,小寡婦正喂藥呢,這時他又看見了自己拎著一袋蘋走進屋,在炕上。
畫麵一轉變成了靈堂,小寡婦的丈夫死了,小寡婦爬在棺材上哭。而他看見了壓在小寡婦身後的自己,他雙手死死的掐住小寡婦的脖子,事後還威脅小寡婦不能說。
畫麵又一轉變成了小寡婦家,小寡婦衣衫襤褸,手裏抓著剪刀,嘴角都是血,胸口上還有一個大窟窿。他又看見自己癱坐在一邊,又想起麼似的,抓了瓶農藥,給小寡婦灌了進去,換了身衣服,拿走了小寡婦手裏的剪刀,鎮定自若的走了。
突然小寡婦的屍體不見了,屋裏滿了灰塵,他抬頭看向屋頂卻隻看見了房梁上的一條大蛇撲向自己,一下就嚇的從炕上滾到了地上,嚇醒了。
恐怖的是地上的有一條大蛇在自己家的地上盤著,看見自己跌坐在地上,那大蛇緩慢的把頭伸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