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想劈開他,狠狠撇著,“我就應該用“凶-器”一刀插死你!”
“你的胸器隻能夾死人,能插死人的是我。”
小劉臉如火燒,真的想把他那張欠揍的嘴,揍成餃子餡。
她實在是沒有城牆那麼厚的臉皮,去和他談這種話題,隻得換成認真語氣,“你老大回來了?”
“是的,一回來就找失蹤的娘子了。”
她翻了翻眼皮,“阿姨和叔叔好像沒承認兩人的婚事吧。”
巴傑有些不悅,“所以你就故意幫她們隱瞞事情?”
“作為員工我能怎麼辦?我不這樣做,她們扣我工資怎麼辦?老老板娘讓我幹嘛我就隻能幹嘛。”
他餘光裏飄出絲絲警惕,“還真看不出你是兩麵三刀的人,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在我背後插-我一刀。”
她立即揚起眉,“對呀,我就想時時刻刻都想插、你無數刀,弄死你後泡個小白臉去。”
巴傑有些牙癢,“泡小白臉?泡酸菜就有你份!”,
這女人隻要是閑著的話,準能將他氣個半死。
要不是有正事要做,他一定狠狠地封住她的嘴巴,而且是用嘴!
他一把扔過電話給她,“快打電話給他們,套-套陌漓在哪裏?”
她沒有接過,很不想打,因為不想出賣老板娘。
巴傑魅笑地勾著唇,“不打是不?那就馬上還錢。不還的話,那就用‘肉’來還。”
小劉牙癢癢的,隻得接過電話,因為她沒有錢還。
巴傑把嚴浚遠的話轉告了給她,叫她怎麼把話套出來。
小劉接過電話,不過打了很久,電話一直不通。
估計李泉知道她得知之後會通天出去,所以把她電話也拉黑了。
她隻得又把電話打給了店裏的芳姨,深吸了口氣,說謊不打草稿的,“芳姨,我找不到阿姨和叔叔。”
“你找他們做什麼?”畢竟秦曼和李泉吩咐過,誰問都不可以透露他們的行蹤。
小劉忙說,”今天我去醫院拿藥,護士說開給表姐的其中一種藥出了點問題,現在藥廠要召回。我要通知阿漓姐不要吃那藥,重新回醫院換過另外一種。”。
因為芳姨一直跟著餐廳很多年了,所以也是陌漓家人最信任的一個人。
芳姨一聽是藥出了問題,連忙答應,“好的,我馬上聯係老板娘。”
…
李泉接完了芳姨的電話後,心頭有些困惑。
他馬上把秦曼拉到房間裏商了,“芳姨說陌漓的藥物出了問題?這不會是假的吧?”
“應該不會是假的吧,畢竟是芳姨親口說的。”
“這可不好說,嚴浚遠這人計謀多。”
此時,秦曼的手機收到了一條手機,署名是醫院。
她看了一眼短信內容,緊張起來,“果然是真的,那種藥真的出了問題。”
這回李泉深信不疑了,“那怎麼辦,剛來幾天總不能回去吧。”
“千萬不能回去,要不然被人跟蹤到這裏來就不好了。”
李泉想了想,按照秦曼上麵的電話打了過去。
對方果然說是藥品出了問題,醫院正在緊急召回。
他隻得告訴對方,說自己不在城市,不能回去拿藥。
客服人員很友好,說不方便回去的話,可以給他寄過去。
李泉十分開心,馬上留了一個鎮上的郵局地址,打算自己拿去,這樣就不會暴露了地方。
……
第二天,李泉匆匆出門了,嘴裏嘰咕著,“這醫院辦事速度都能比得上光速,昨天給的地址,今天就到這裏。”
他覺得事關藥物問題影響到身體,也沒有多懷疑,就到鎮上去了。
陌漓看著父親的背影,一陣奇怪。
這兩天,她覺得越來越不對勁了。
她的電話一直用不了,所以就偷偷地拿了父母的電話打算打給嚴浚遠。
卻發現兩人都把嚴浚遠的電話輸入了黑名單。
而且連小劉的電話也拉黑了。
反正把所有相關的人的號碼都刪除了,讓她找不到任何可以幫助的人。
現在她是終於知道,她的手機肯定是父母動過手腳了,而村裏相熟的那些人估計也是被父母買通了,沒有一個人肯借手機給她打電話。
父母這次把她弄到這裏養病,其實就是隔絕她和嚴浚遠。
她的心沉了下去,不知嚴浚遠回來了沒有,如果回來後肯定會來找她。
隻是這個偏僻小村,還真是不容易找。
忽地,她腦海閃過父親剛才嘰咕的一個詞語“地址”。
莫非是嚴浚遠已經知道她在這裏了?